馬蹄踏在花道上,無數的殘花落地,眼看就要沖進前宅花廳,云策卻調轉馬頭,向左邊甬道里的武士猛沖,馬槊前指,在武士驚恐的眼神中,馬槊毫無阻礙的刺穿了身體,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棗紅馬奮力前突,云策馬槊上串的人已經達到了六人之多,硬是被棗紅馬推著向前,直到突出甬道,鮮血已經染紅了地面。
“爾是何人?”
云策剛剛從甬道出來,丟掉串在馬槊上的武士,就聽到有人在對面沖他怒吼。
他在第一時間,就沿著聲音的來處,把馬槊投擲了出去,人緊跟著馬槊一起縱躍出去,馬槊跨過二十米的距離,刺中了說話的人,云策也堪堪趕到,捉住了馬槊的尾巴,用力一抖,就把穿在馬槊上的人甩了出去。
與此同時,羽箭雨點般的落在他的身上,這讓云策渾身像是被蜜蜂蟄咬過一般火辣辣的痛。
一輪箭雨過后,云策挪開擋在眼前的手掌,抖一抖插滿羽箭的衣衫,那些羽箭就紛紛落地了。
“破平遠城的豬精?”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樓閣上落下,云策抬頭看起,只見樓閣上站滿了弓箭手,中間站著的人正是在過所見過的那個主簿篷荊。
與此同時,甬道另一邊也傳來整齊的沉重腳步聲,不僅僅如此,就連墻頭都出現了手持投擲短矛的甲士。
“你跑不掉的,還不速速束手就擒。”
云策覺得虞公府邸,很可能就是一個大陷阱,這個陷阱應該是用來對付紅姑娘她們那群叛匪的,現在被自己遇上了。
“虞公在哪里?”云策抬頭問道。
“你與老夫有仇?”一道清雅好聽的聲音從左邊傳過來,云策轉頭看去,在層層甲士身后,出現了一張步輦,步輦上盤坐著一個身著青色軟袍的中年人。
云策頂著一張豬臉道:“今日下午,有一個女童死了,我覺得是你錯,就過來找你了。”
虞公輕輕皺眉道:“老夫不知。”
云策搖搖頭道:“你不需要知道,我知道就成。”
虞公呵呵笑道:“太不講道理了。”
說罷,就輕搖著芭蕉扇一樣的東西被人抬著緩緩后退,他后退,云策也沒有閑著,迅速把身體蜷縮起來,雙腳猛蹬,整個人如同一枚出膛的炮彈一般撞在樓閣下沿的承重柱子上。
轟的一聲響,放置在石頭座子上的木柱被云策撞得離開了石座,云策沒有停步,頂著箭雨不斷地撞擊柱子,轟響聲不絕于耳,頃刻間,支撐樓閣的六根柱子都被云策撞得歪歪扭扭,木制樓閣猛地向前一頓,已經偏倒了一半,樓閣頂上的磚瓦紛紛落下,將弓箭手砸的紛紛避開。
“啊——”云策雙目通紅,雙臂用力,赫然將千斤重的石座拔起,扭身轉胯,將石座投擲向西北角僅剩的一根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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