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就看到虞公被人抬著從背后的小樓里出來了,遠遠的,就聽虞公笑呵呵的道:“年輕人就是不知道珍惜好東西,這座小樓可是大匠師何東樓的心血之作,如今被你一把火燒成了一堆廢鐵,可惜了。”
云策瞅著小樓里源源不斷的往出冒人,臉皮抽搐一下笑道:“些許小事,虞公何必大費周章。”
坐在步輦上的虞公抬起一雙瑩白如玉的腳道:“老夫珍愛這雙腳,多過珍愛性命,怎么能是小事情呢?
來來來,老夫給你介紹一些朋友,他們都是大漢著名的英雄好漢,你們都年輕,正好親近親近。”
云策低頭瞅瞅腕帶,就聽狗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是奉命去傷害生命,不是自主的對吧,另外,你看我這一眼,確定是派我去傷害生命,我說的對吧?”
云策看著最前面那個拎著兩枚比他人頭還要大的鏈子錘的家伙,認真的道:“是的,是我發布的命令,不是你有了自主意識。”
“你的回答我記錄下來了。”
狗子回答完畢,就散作一縷縷暗不可察的絲線,垂入草叢,消失不見。
虞公見云策胡亂看不理睬自己,就指指最前面拎著流星錘的壯漢道:“鄭虎,砸他的時候小心些,莫要一錘子砸死了。”
鄭虎點點頭,跨出一步,流星錘已經先他一步飛向云策的胸口,力道剛猛無儔,明顯沒把虞公的話放在心上。
云策探出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人頭大小的流星錘,鄭虎見狀眼神一凝,另一只錘頭在半空中轉了大半個圈,朝云策的腦袋砸了下來。
云策抱著流星錘用力的往回抽一下,原本纏繞在鄭虎手臂上的鐵鏈子嘎吱吱的轉動了幾圈,論起來的流星錘半徑變短,擦著云策的鼻尖砸在地上,而鄭虎的手臂像是被剝掉皮一般,血肉糜爛。
云策再次發力,鄭虎的手臂就被鐵鏈子生生的給絞斷了,得到了一個鏈子錘,云策就把它掄起來砸向虞公。
鏈子錘砸在一面巨盾上,巨盾碎裂,巨盾后面的人也吐血倒下,云策收回鏈子錘再一次掄起來狠狠的砸下去。
虞公臉色鐵青,懊惱的瞅著周圍呆立不動的人,好在他身邊還有幾個抬步輦的人不要命的跳出來拿自己的身體去撞流星錘。
這人的力道很大,居然把流星錘的飛行軌跡給撞偏了,流星錘只好帶著他的身體一起砸在地上。
虞公抬手抹一把糊在臉上的血肉,怔怔的瞅著云策道:“你把他們怎么了?”
云策還沒有回答,就聽不遠處有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
“不外乎是精怪手段,聽聞豬王豬怒能把脖頸后的豬鬃當弩箭射出去,而且中箭之人外表毫發無傷,就是痛苦難當,動彈不得。”
云策吧嗒一下嘴巴瞅著走過來的張敏道:“我感覺我越來越像一頭豬精了。”
說完話有對虞公道:“虞公這里可有助興的藥劑。”
虞公瞅一眼張敏呵呵笑道:“如此美人花前月下成就美事最為應景,喝助興藥劑,豈不是煞了風景?”
云策緩緩掄著鏈子錘道:“因為我要入死她,就她這種為了一點利益,就把親爹,兄長全部賣掉的女人,必定是皮糙肉厚,沒有助興藥劑,恐怕力有不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