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該跟過來。”云策懊惱的在娥姬腦袋上拍一巴掌。
娥姬委屈的捂著腦袋道:“你跑了怎么辦?”
“我不會跑!”
“你會跑,我已經聞到你身上別的女人留下的臭味了,而且,我還聽到你跟馮安他們說的話了,你還想抓住張敏那個臭女人,要那啥死她,你不準那啥她,要那啥應該找我。”
云策嫌棄的瞅著娥姬略微有點變化的身體,又拍了她的腦袋一下。
“抓張敏是為了能進出云州州城,我總覺得這個女人很邪門,像是很厲害的樣子,或許有辦法幫我們處理掉這些煩心事。”
“既然麻煩,我們在荒原也能過日子……就我們兩個。”
“想得美,我還要把這個世界走遍,看遍呢,如果只是來陪你過日子,老子豈不是白來了。”
“你就是不肯對我好好說話,安姬都說了,一個好男子就該跟女子說著情意綿綿的話,才能獲得那個女子的心。”
云策詫異的看著娥姬道:“我要你的心干什么,把那東西好好的放在你的胸口,誰都不給,沒有了那東西,你就死了,而我很討厭沒有心,并且死了的你。”
“你要,我可以給。”
“不要,血糊刺啦的不好看。”
跟小女孩談情說愛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她們往往過度的熱情,熱情的就像是一團火,不但把自己給融化了,也想把你也一并融化掉。
“唳——”
天空中傳來一聲凄厲的鳥鳴,云策抬頭看去,只見頭頂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只大鳥,一只奇大無比的鳥,這東西跟小型飛機一樣從云策頭頂飛過,甚至遮蔽住了太陽。
娥姬早就卷著毯子一蹦一跳的去穿衣服了,棗紅馬也從溪水里上了岸,正在用力的抖身上的水。
云策站在岸邊,提著那對沉重的流星錘死死的盯著從頭頂飛過的巨鳥,等巨鳥在天空盤旋一圈再次飛過來的時候,云策就把鏈子錘的鏈子放到最長,提著錘頭就猛地向巨鳥砸過去。
巨鳥的爪子抓住了錘頭,帶著云策在空中飛了一下,就丟掉錘頭,云策人還沒有落地,就扯著鏈子在空中甩一圈,再一次把錘頭丟了上去。
這一次,巨鳥用翅膀拍了一下鏈子錘,錘頭就失去了力量,從天空掉下來。
云策轉身就走,提起娥姬把她丟到馬背上,自己縱掠上馬,棗紅馬就昂嘶一聲,哎呀呀的叫著順著山路就狂飆了出去。
云策很確定,那只鳥是人飼養的,原因很簡單,那只鳥的鳥背上,還坐著一個人,而且,鳥頭上還有韁繩。
棗紅馬在山路上連跑帶跳的快如閃電,見到溝壑也不停歇下來,而是大叫一聲就馱著他跟娥姬飛過去了。
巨鳥如影隨形,還時不時的往下撲擊,云策不得不一次次的把錘頭丟上去砸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