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痛苦云策看著寒毛就豎起來了,而彭憎還有力氣不斷地咒罵云策是畜生。
等狗子把銀絲一根根的從彭憎身體里抽回來,他的汗水已經把厚厚一層衣樹布浸透了,汗水從床單下面流淌出來,最后打濕了地面。
云策掀開蒙在他臉上的蓋布,彭憎剛才還有些神的眼睛,再一次變得木訥,也不再咒罵他是畜生了。
“很有意思啊,在身體遭受了重創的時候,他的神思可以暫時從肉體中撤退出來,讓這具身體回歸嬰兒狀態,以最本源的方式獲得重新架構身體的能力,說真的,這是一個了不得的本事。”
云策連忙道:“我想學。”
“我現在還不知道這是他的天賦本能,還是后天修煉出來的,如果是天賦本能那就沒辦法了,如果是后天修煉出來的,那就珍貴了。”
云策用手里的布帕擦拭一下他嘴角流淌出來的口水,消化了狗子說的話,再看彭憎,就真的很欽佩他了。
就是不知道,他為啥每次都會在緊要關頭把事情搞砸,難道說,他這一身本事,只有在不斷地挨揍中才能不斷的進步?
這,很有可能,畢竟,不少武俠都是這么寫的。
狗子回來了,云策對張敏帶來的危機也就不當一回事了,緊繃了兩天的神經放松后,就想吃點好吃的補補。
第二天,一隊殺氣騰騰的州兵來到皇家獵苑的時候,云策發現這些人身上多少都沾著一點血,有的人,臉上都是血點子,看樣子殺了不少人。
為首的百夫長見到云策也不說廢話,打開一個卷軸,瞅一眼云策道:“皇家獵苑呈貢賦金,五十兩。”
看著殺氣騰騰的百夫長,云策很老實的從娥姬那里拿了五十兩金子交了出去,百夫長稱量完金子,話語中帶著絲絲疲憊。
“有金子就交,這東西可以買命的,萬一貢賦交不齊全,引得朝廷大怒,再派大軍過來,我們所有人都不用活了。”
說著話,百夫長還給了云策一枚綠錢鑄造的牌子道:“這是某家催繳貢賦最順利的一家,這是你的完稅證明,有了這個牌子,你就能帶著你的部下自由的出入出云城。
看你們這里以狩獵跟采集為生,這段時間里,商隊們不敢進城,你們這里的獵物跟雜糧要是能運到城里,絕對保你發財。”
云策遞給百夫長一杯水道:“休憩一下,喝點水,我們是大漢的羈縻州,貢賦被賊人搶走了,又不是我們不交,怎么就能引來朝廷兵馬?”
百夫長可能害怕云策在水里下毒,沒有接,而是舉起自己的水囊喝了一口水,對云策道:“你還年輕,大漢要貢賦,我們就得給,不給,大漢的兵馬就下來自己討要,無數年來,沒聽說過有誰能例外。”
送走了催繳貢賦的軍隊,云策的心情出奇的好,娥姬不解的道:“那是咱家的錢。”
云策笑道:“那是大漢的錢。”
馮安在一旁憂心忡忡的道:“已經到了需要出動軍隊催繳貢賦的地步了,貢賦繳納的重點出云城,天知道是一個怎樣的慘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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