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敏以一天一只信鳥的頻率向外丟信鳥,第三天的時候,她收到了六只信鳥,每打開一封絹帛,張敏的嘴角就上翹一點,等六個絹帛內容被完全誦讀完畢之后,張敏就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云策的肩頭道:“以后去了長安,沒吃的,沒住的地方,可以來投靠我,我幫你。”
“什么時候走?”
“明天,明天下午就有巨型信天游來帶我們走,到時候讓你婆娘看好狗王,莫要跟信天游起了沖突。”
云策理解的信天游明顯是歌曲的一種,可是聽了張敏的話之后,那東西應該是一種交通工具,聽名字應該會飛。
“啥是信天游?”
張敏指指自己騎來的大鳥道。
“比它大十倍,人家是鳥王。”
云策瞅著張敏的大鳥若有所思的道:“信天游好抓嗎?”
張敏瞅著云策吃吃笑道:“別做夢了,這種鳥從開始飛的那一天,就只在產卵的時候落地,雌鳥產卵完畢立刻就死,雄鳥不吃不喝把卵孵化之后,也就死了,它們的雛鳥從破殼的那一天開始,就要迅速離開懸崖高處的巢,往懸崖下掉,如果在掉的過程中學會了飛,它就能活,如果學不會,那就會摔死。
普通信天游都是如此,鳥王信天游你天生就有,那就有,天生沒有,那就沒有,
攀星樓的這只信天游鳥王,是繼承來的,可不是我們自己抓的,全大漢也就這么一只,如果這一次不是為了接彭憎這個奇人,以我的權限,再混一百年都沒資格動用信天游。”
見云策又把目光落大鳥身上,張敏立刻警惕的道:“別想了,私人擁有這東西,是誅九族的大罪。”
云策現在對張敏口中的信天游好奇到了極點,大鳥雖然難得,還在云策的理解范圍之內,信天游這東西就讓他難以理解了,他想不出那只鳥會大到什么程度。
五天時間,彭憎的重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這一幕都是在張敏眼皮子底下發生的,在她看來跟神跡一樣,最讓張敏羨慕的是,這家伙明明挨了十八刀,如今,皮膚上除過有一道紅痕之外,不見任何疤痕。
彭憎在張敏的陪同下離開了養傷的屋子,見到云策第一句話就問胡婆的下落。
云策表示不知,不過呢,以如今外邊的亂象,一個老婆子帶著錢跟糧食,就算能躲開盜匪,在狗皮子橫行的野外可能活不了多久。
“我本來想給她養老的,她不該害我,最終也害了她自己。”
云策嗤的笑一聲道:“你從來沒有選擇正確過,好不容易堅定了一回,還被傷的如此凄慘。
但愿,這一次我幫你選的路,能好走一些。”
彭憎搖搖頭,雙目中已經沒有了光彩,跟云策一樣抬頭瞅著天邊出現的一片陰云,陰云,并未留在高空,而是急速下降,等信天游的雙翅滑過皇家獵苑上空的時候,娥姬懷抱里的奶狗猛地抬起頭,呲牙咧嘴的看著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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