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身下有血流淌出來,應該是沒命了。
清風處理完大廳里的人,站在華庭外打一聲唿哨,云策就看到百十個黑衣人就從各處跳躍出來殺向任虎家后宅,看樣子沒打算給任家留活人。
云策很是幸運,這些彪悍的黑衣人剛才都藏在大廳周圍,他如果再向前靠近三尺,就會脫離屋脊的掩護,徹底的將自己暴露在人家安排的殺手眼下。
“看樣子啊,張敏這個女人真的挺旺夫的。”
“夫人,這些人殺不殺?”清風的聲音在滿是血污的大廳里響起。
只見玉蘅緩緩起身,對清風道:“你有些不忍心?”
清風避開了玉蘅伸過來的手,一張俏臉紅的幾乎能滴血,而另一邊的明月,則死死的盯著玉蘅的手,很期望清風不要的安撫能落在他的身上。
“張衡把任虎三兄弟交給云策處置,以換取他遠赴長城以北屯墾,哎,一旦讓云策在長城以北屯墾成功,大漢立刻沒有了后顧之憂,到時候又是一場北征,又是一場生靈涂炭。
清風啊,如今的鬼方眾與大漢百姓堪稱同種同源,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來好好商談,非要兵戎相見呢?”
清風皺皺眉頭道:“那就把人都殺了,既然很多人都知曉云策要從任虎這里取財,任虎死了,人們只會以為是云策下的手,反正他今日也在雞鳴驛,這盆污水他不要都不成。”
玉蘅聽了清風的話滿意的點點頭。
明月連忙道:“如今這大廳里,有的可不止是任氏三兄弟,還有長安城里幾個家世極好的紈绔。
如今都死了,到時候一定會有人反撲云策,讓他去長城以北屯墾的目的失敗。”
就在三人熱火朝天討論的高興的時候,狗子把自己的身體扯的老長,正一點點的向裝滿黃金兌票的盤子靠近。
慘叫聲不斷的從任虎后宅傳來,而大廳里的血已經蔓延開來,在光可鑒人的地板上漸漸形成了一個血湖。
玉蘅像一個少女一般坐在血水浸染不到的門檻上,左邊坐著清風,右邊坐著明月,他們對大廳里的血湖,后宅傳來的慘叫,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如同三個懵懂少男少女仰頭看著天空中詭異的血月充滿向往。
狗子顫巍巍的用觸手端著盤子慢慢的向云策靠近,生怕弄出一點聲響來,云策的兩只眼睛,一只需要盯著玉蘅他們,另一只需要盯著狗子的操作,忙的不亦樂乎。
“狗子,張敏這個婆娘能給人帶來好運氣,你說,我要是睡了她,是不是就能有更多的好運氣?”
“你要是先睡了張敏,你信不信,娥姬能把張敏的頭砍下來給你煮湯喝。”
“娥姬是個很善良的姑娘。”
“那婆娘腦子就一根筋,只有在確立她是大房正妻,給你生下嫡長子后,她才不會在乎你有多少女人,否則……”
裝滿黃金兌票的金盤子終于到了云策手上,瞬間就被收進了龍珠里,見玉蘅三人還作少男少女狀繼續看月亮呢。
云策就如同一只蛆蟲一般,一點點的脫離了屋脊,快速的跳上高墻,扯著嗓子大吼道:“殺人了。”
他的聲音很大,雖然不能聲震十里,三五里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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