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嘆口氣道:“地球那邊關于祖火,社火的記錄也是有的,只是幾千年下來之后變形了。
人們期望祖火,社火可以驅逐黑暗,驅逐隱藏在黑暗中的危險,地球上把這種期望叫作希望,既然是希望,那就有可能成,有可能不成。
人類智慧生成的那一刻,就是光明與黑暗相對立而成的時刻,也是祖火誕生的時間,說到底就是說,祖火因人而生,也會因人而滅。
小心的保護祖火不熄滅,讓它變得更加強大,才是你們這群人活著的終極意義所在。”
“所以,我們應該成立一個拜火教?然后造反?”
“對啊,對啊,共產主義對這里的人來說有些莫名其妙,你先弄一個他們能聽懂的組織,然后加強好內部教育,只要肯下苦功,拜火教遲早變組織。”
“告訴我,你最近在看什么資料?”
“太平天國運動的始末,與太平天國的成敗研究,我告訴你啊,愚民之策看起來傻透了,可是它有用啊。
我們的宗旨是實事求是,那么,干事情的時候嗎,也要腳踏實地,你想啊,洪秀全自稱是上帝的二兒子,咱們的這團火,是不是可以成為是祖火的弟弟呢。”
云策不想繼續跟一個思維紊亂的人工智障繼續說話了。
娥姬坐在云策的腿上,她的屁股蛋明顯冰涼,也不知道一大早她干啥去了,等她從袖子里拿出一顆嬰兒豆的時候,云策才知曉她一大早的就去田地里了。
嬰兒豆的成熟不是一片片的成熟,而是一個接一個的成熟,也就是說,一棵苗上,只有把最成熟的一顆嬰兒豆摘掉,其余的嬰兒豆才會依次成熟。
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機理導致這種現象出現,想來也是很有道理的。
云策原本想等著麥子谷子成熟了就向北走,結果,大司馬周勃被刺殺之后,最終離開的手令遲遲不下來,云策就等到了豆子成熟。
豆子成熟之后,周勃跟皇帝或者別的什么人斗得你死我活,似乎忘記了云策要北上的事情,只有吳彤送來了一面可以通關的牌子,可最終的開拔命令還是沒有下達。
聽說,長城以北的地方,在桑落之后隨著蠶上山吐絲作繭,產卵,北方的大地就逐漸進入了冬天。
張敏說那里的冬日大地非常的美麗。
長安的雨總是那副如泣如訴入不進去的模樣,也不知道這是哪一代大神官的鬼畜愛好,讓這里憂愁的長安永遠都沒有辦法變成云策印象里那個爽利的長安。
隨著娥姬屁股蛋上的溫度逐漸上升,云策就沒辦法好好的坐著了,還不到桑落的季節,娥姬身上就穿著薄薄的三層綢衣,其中一層還是幾乎沒啥存在感的紗,坐的時間長了,男女的身體就會自動調整位置,沒辦法,云策只好起身弓著腰離開。
要不要立刻繁衍新的人口,云策是心懷顧慮的,顧慮并非來自那個拿來騙人的十八歲條例,而是擔心,在他如今的身體條件下導致娥姬有孕,萬一娥姬生下一顆軟殼蛋可怎么是好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