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敏終于從迷惘中走出來了,云策笑著把一碗湯汁推到她面前道:“對有野心的皇帝來說自然沒好處,對于沒野心的皇帝來說,當然是有好處的。
而皇帝劉牧,恰好就是一個沒啥野心的,否則,也不會被人當實驗品觀察他跟鬼方女人媾和后的子孫變化。
說真的,劉牧真的很怕死,他甚至都不敢跟玉蘅真刀真槍的發生點啥,如此睿智的皇帝,誰又舍得殺呢。”
張敏喝一口湯,發現是甜湯,把凳子朝云策那邊挪一下輕聲道:“皇帝跟玉貴妃沒有男女的那點關系?”
云策搖頭道:“沒有。”
“為啥?”
“因為玉蘅敢做的那么過份,偏偏皇帝還總是原諒她。”
“為什么皇帝會原諒她呢。”
“因為他們之間是朋友,是同盟,就是不是夫妻。”
“您再仔細說說……”
云策當然很愿意把事情掰開了揉碎了給張敏講的清楚明白,就是娥姬進來了,云策也就沒辦法繼續掰開,揉碎了。
道理講的不爽利,張敏羞赧的用袖子掩著臉,離開了,娥姬盯著張敏皺皺巴巴的裙擺看了許久,就對云策道:“也跟我仔細說說唄。”
云策攬過娥姬的細腰道:“說說,你想要知道啥,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娥姬道:“張敏很傷心是吧?”
云策點點頭道:“被人當棍子使喚了,還不能生氣,只好找我來要答案,我給了她一個答案……其實什么答案不重要,對不對的也不重要,這個死女人就是死腦筋的想要一個答案,順便糟蹋一下自己。”
“所以,你就糟蹋她了?”
“沒有,就是想起你那晚跟我說她有一個會發光的那啥,就沒忍住……”
“挺好的。”娥姬大方的把云策的手放在她的臀上。
云策準備了整整兩天,行軍路線,干糧,以及遠行的帳篷物資都已經準備好了,把老仇留下守護藍田縣的這點產業,在一個無雨的清晨,大隊人馬就離開了云家莊子,緩緩地向北方前進。
偌大的藍田縣沒人來送他們。
偌大的長安城也沒有人來送他們。
倒是吳彤來了,他其實不是來送云策的,而是來送張敏的。
他丟給張敏一大包東西,話都不說,就轉身騎上雷煙獸回長安了。
娥姬死死的盯著那個巨大的包袱咬著牙道:“你給郎君戴綠帽了?”
張敏瞅著面前的大包袱道:“我沒受傷的時候,他就對我的姿色嗤之以鼻,把我當男人用,我受傷之后,他反而開始把我當女人看了,處處在意我的心思,處處照顧我。等我的身體恢復之后,他已經不把我當人看了。
你說,這樣的人能給誰戴綠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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