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一個女人開始用莊子的方式講自己的故事的時候,她馬上就會提出一個非常大的要求。
所以,云策非常非常謹慎的看著張敏,生怕這個女人要他今晚就去她的帳篷里睡覺。
“給我一千個人,再給我半年時間,最后,再給我一萬個炸彈,等你到了長城以北的地方準備屯田的時候,我保證給你一支足以護衛你的軍隊出來。”
“你喜歡玩軍隊就去玩,但是,你暗戳戳的說自己美麗又沒用是個什么道理?”
張敏被云策的干脆弄得愣住了,隨即又被云策的話弄得有些羞惱,抬手就要脫掉自己的衣衫。
云策拉住張敏的手道:“你有多美麗我清清楚楚,不用脫衣服給我證明,不過呢,我先給你說清楚,你想要軍隊可以,但是呢,這支軍隊你只有訓練,以及戰時指揮權,平日里這支軍隊的衣食住行應該聽娥姬的。”
張敏怒道:“娥姬啥都不會,怎么參贊軍事?”
云策把已經快要生氣的娥姬拉過來,兩人一起瞅著張敏道:“她不用懂得什么軍事,她只要把你要指揮的軍隊照顧好就成了。”
張敏道:“你還是不相信我。”
云策笑道:“因為相信,就隨便把軍隊交給別人的人,那叫昏君,或者叫蠢蛋也是一樣的。
我告訴你啊,軍隊本質上就是一個暴力機關,這種暴力機關的身上,最好多綁縛幾條繩子。
這跟信任不信任你沒關系,只跟我們以后將要執行的條例有關系。”
盡管云策解釋的很詳細了,張敏依舊氣咻咻的猛地把云策推到娥姬的身上道:“你就好好的寵她吧,等寵成玉貴妃的樣子,別怨我到時候看笑話。”
娥姬壞笑著在云策嘴唇上啄一下,就急匆匆的爬起來對云策道:“我要去盯著她了。”
云策的車隊在大道上又走了三天,通明驛站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兩次。
明明已經有三個驛站神秘消失了,卻沒有什么人過問,甚至在云策拿著大司馬府的通牌進入草窩驛站的時候,這里的驛丞還熱情的招待了他,并且按照通牌,給云策帶來的兩百多人安排了住宿,飯食。
至于那些奴隸,自然是要在外邊自己找地方扎營的。
只是這一次云策沒有跟這個驛丞過多的寒暄,而且好幾次,云策都愿意把目光落在這個簡樸的驛丞袖口上,而非他那張熱情的臉。
云策發現,搶劫其實是能成癮的,而且,搶劫過程中會分泌大量的多巴胺,讓人永遠處在一種亢奮狀態中,偏偏是這種亢奮的狀態中,人的記憶力是最好的。
云策麾下的奴隸營,通過三次搶劫之后,如今已然是經驗老道的劫匪了,他們在不搶劫的日子里,一個個畏畏縮縮的,面對旁人的羞辱,毆打,甚至是吐口水都能安然的忍耐下去。
只有到了搶劫的時刻,一個個的立刻就變身成青面獠牙的惡徒。
“這幾天的火藥消耗量很大,我們已經走了很遠的路了,應該在最近尋找一處安穩的地方,休整一下隊伍,順便再把庫存火藥發下去,讓他們自己裝藥,制作成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