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懾敵膽。”
“我都出來了,他們還在威懾誰?”
“威懾你的部下。”
云策抬頭瞅瞅寨墻,發現自家的奴隸們一個個臉色慘白,雙股顫顫,要不是手里還握著炸彈,估計早就被嚇跑了。
“他們馬上就要開始射箭了。”張敏從馬屁股位置上取下一面騎兵盾,準備迎敵。
“跟在我后面。”
云策跟張敏說一聲,就催動棗紅馬向那群喜歡騎馬繞著別人亂跑的騎兵殺了過去。
云策總覺得這些人騎著的是一種大角羊,不是馬,可是他們所有人都把這種大角羊叫作馬,他也沒辦法。
棗紅馬對這種只有他一半大小的牲畜根本就沒有懼意,還刻意的低下腦袋,似乎要跟那種大角馬進行一場碰撞。
大角馬躲開了,它背上的騎兵刺過來的矛頭自然就歪了,棗紅馬走的是直線,因此,云策的馬槊就刺穿了對手的胸膛,云策頂著這家伙飛一陣,等馬槊徹底的刺穿了他的身體,這才從敵人的后背抽出馬槊,繼續刺下一個。
棗紅馬對大角馬有著天然的威壓,即便是不少騎兵給大角馬的角上裝了兩柄刀子,大角馬見到棗紅馬也不敢迎過來。
棗紅馬見狀更加的得意,馱著云策專門往大角馬最多的地方沖鋒。
云策右手馬槊,左手馬刀,在棗紅馬開辟出來的道路上,大開殺戒,不論是馬槊,還是馬刀,在他巨大的力道催動下,竟然沒有一合之敵。
棗紅馬得意極了,還昂首嘶吼一聲,放了一連串濕漉漉的響屁,云策清楚的看到但凡是沾染到棗紅馬屁的大角馬,居然四蹄癱軟倒在地上,云策的馬槊刺進一人的胸骨,想要抽回,卻卡在骨頭上,只見他單臂舉起敵人,馬槊抖動一下,鋒利的槊刃就切開了敵人的身體,鮮血撒了一地。
眼前陡然一空,再無敵人,云策兜轉馬頭,發現張敏已經陷入了苦戰中,四個大角馬騎兵圍著她走馬燈一般的輪番廝殺。
先前,云策見棗紅馬大發神威,還以為張敏胯下的雷煙獸也應該如此,這時候才發現,大角馬害怕棗紅馬,卻一點都畏懼張敏的雷煙獸,那些角上綁了利刃的大角馬甚至不時的用自己的大角攻擊雷煙獸。
前來圍攻云策跟張敏的騎兵不足百人,其余的騎兵已經開始有條不紊的攻擊城寨了。
正如張敏說的那樣,一部分騎兵朝城寨發射弩箭,一部分騎兵甩出鉤索鉤在木頭上,準備拉開木頭城寨。
一波炸彈被亂糟糟的丟出城寨,幾聲劇烈的爆炸后,那些近距離甩出鉤索的騎兵被炸的血肉橫飛,慌忙丟下鉤索退了出去。
城頭的奴隸們見炸彈對付騎兵也依然有效,一時間居然士氣大振,忘記了還有弩箭這回事,起身歡呼的時候又被人家射倒了一大批。
云策瞟一眼戰況,既然城寨短時間內沒有被攻破的危險,他就催動棗紅馬,準備先把那個笨蛋女人從惡戰中營救出來。
騎兵們似乎也看出云策的目的,一隊騎兵死命的擋在云策的必經之路上,為首的大胡子騎兵在云策馬槊刺過來的一瞬間,居然用身體迎接上去,等馬槊刺穿他的身體之后,就用雙手死死的抱住馬槊,不論云策如何甩動,就是掙不脫。
四根弩箭無聲無息的從他身后射出來,直奔云策的胸腹,弩箭的箭頭閃閃發光,應該是專門用來破甲的破甲錐。
馬槊被人用命控制住,云策就隨手丟棄,左手的馬刀橫掃出去,一顆人頭就飛掠起來,打著旋掉在草地上。
四根肉眼不可察的銀絲,輕輕撥開了破甲錐,讓它們擦著云策的身體飛向后方,云策的馬刀已經匹練一般的劈下,手持弩弓的騎兵絕望的看著馬刀,用自己的弩弓迎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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