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口關是一個很小的城關,方圓百里之內并沒有多少人煙,北方是荒原,更沒有人在這里討生活。
所以,就第一次見劉澈看到的窮酸模樣,云策不相信他能拿出讓自己滿意的奴隸跟物資。
“雖然井口關這個地方天高皇帝遠的,我們能干一些跟律法相悖的事情,可是呢,如果干出來的事情過于天怒人怨的話,你以后再想過現在這種清靜無為的好日子,恐怕就成泡影了。”
劉澈呵呵笑道:“大都督都守不住這種清靜無為的日子,你指望我能守住?這一次我之所以沒有帶著軍隊離開井口關,就是因為我不想成為第一個逃離長城的守將。
當然,我也不想成為最后一個逃離長城的傻蛋,現在,你明白我說話是啥意思了嗎?”
云策皺眉道:“奴隸不能當兵。”
劉澈大笑道:“你說的也太絕對了,奴隸要是不能當兵,數百年來,損壞的長城誰來修,延續的長城誰去蓋?
靠鐵圍關那群整天喊口號,動輒死戰,動輒挑起邊釁的腦子不對的家伙們嗎?”
云策瞅著劉澈道:“井口關也給我吧。”
“可以啊,我的印信,以及軍方信鳥都可以給你,以后大司馬府那邊有消息了,你自己接收,自己看著辦,如果人家一定要問我去哪里了,你就說我去北邊探查敵情去了。
如果人家非要等我,你就說我剛剛戰死了,如果人家不問,你就繼續當這個井口關的守將好了。
你也別用這種眼光看我,十數年來,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老老實實來北境干活的官員,也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愿意拿出這么多的錢,來辦朝廷事情的人。”
云策道:“奴隸跟錢都是朝廷的。”
劉澈哈哈大笑道:“落到你手里,就是你的,我只恨朝廷不愿意把錢發給我,如果發了,我早跑了。”
云策點點頭道:“說吧,你想要多少錢,才愿意把井口關包括井口關的軍隊,以及我需要的所有東西給我?”
劉澈聽云策這樣說,一雙眼珠子逐漸染上了血色,叉開兩只黑了吧唧的手掌,將十根手指直挺挺的送到云策面前,嘶吼著道:“我要五百萬!”
云策怒道:“五百萬兩金子?”
劉澈眼睛一眨不眨的道:“我要五百萬錢!”
云策一把拉住劉澈的臟手道:“好,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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