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擔心,云公子會經不住公子的哀求,帶他上戰場。”
老管家呵呵笑道:“再過一會,公子就該知曉自己有幾斤幾兩了,到時候應該就會熄滅了上戰場的心。”
武士首領還是擔憂的道:“人人都說公子武藝超群,人人心里都知道公子武藝不成,如果,連云公子都放水的話……”
就在武士首領還在擔心的時候,就看見自家的公子被一枚流星錘砸的人都飛起來了,原本拿在手上的巨盾被那一錘子砸的碎裂成了八瓣,于此同時,云策控制的流星錘不斷的轟擊在曹錕的身上。
不論曹錕手里有任何武器。都會在下一刻被流星錘砸飛,而且,云策還會在曹錕武器被砸飛愣神的功夫,會把流星錘砸在他的身邊,腦袋旁,胯下,肋下等地方,每一錘子都有開山裂石的力道,一時間,場地上黑色塵土彌漫,讓人看不清楚里面的場景。
等云策收起自己的戰利品流星錘之后,隨著塵土滿滿散去,滿身都是黑色塵土的曹錕一邊咳嗽著,一邊怪叫著從地上爬起來。
原本雙手抱胸的老管家見曹錕黑漆漆的臉上出現了兩道淚痕,就嘆口氣轉身離開了,從一開始就知道的結果,也不知道自己在期盼啥。
“云兄,這就是鬼方眾十人將的能耐。”
云策從旁邊拉過來一個胳膊被包扎的嚴嚴實實的騎兵道:“你接了那個十人將一錘,說說感想。”
騎兵瞅著黑漆漆的曹錕道:“公子,屬下騎在雷煙獸上,用騎盾接了一錘,人被砸下馬,我的胳膊也折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打不過十人將是嗎?以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說我對陣千人將都綽綽有余。”
受傷的騎兵一張臉漲得通紅。
曹錕不僅僅在訓斥那個受傷的騎兵,手指還跟得了羊癲瘋一般四處亂顫,不論手指指到誰,誰就會紅著臉落荒而逃。
等曹錕洗漱完畢,再次干干凈凈的來到云策帳篷的時候,他正在給棗紅馬洗澡,曹錕沒有打攪云策,等云策用清水沖刷了棗紅馬的屁股之后,這場給馬洗澡的過程才算是結束了。
“別人都糊弄我,你干嘛不繼續糊弄啊?”
“不敢,要是在井口關的話,我一定會跟你打的有來有回的,不讓你的臉掉在地上。
可這里是啥地方,這里是黑石灘,是鬼方眾跟鐵圍關經常較量的地方,就你那點武藝,我都不敢想象你揮舞著刀子殺向一名鬼方百人將會是一個啥模樣。
說起來,你是我見過的勛貴子弟中,少數幾個能讓我覺得人還不錯的存在,這樣的人,最好繼續活著,盡量的多活一陣子。”
曹錕似乎對戰敗這件事根本就沒放心上,而是抓住了云策話語里的朋友二字大做文章,一個虎跳來到云策跟前,抓著他的手道:“你覺得我們是朋友了嗎?”
云策瞟了曹錕一眼道:“是我高攀了?”
曹錕大笑道:“是我高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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