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術的臉更紅了,像是能滲出血來,他艱難的道:“我身邊都是好漢子……”
“別他娘的說什么好漢子了,老子砍死的自稱好漢子的家伙不下一百,嘴上說自己是好漢子,上陣就他娘的給我尿褲子。
如果不看著他是漢人,老子一定把他塞進牛屁股里游街!”
秦術根本就招架不住曹錕從骨頭縫子里向外冒的獨屬于超級勛貴的優越感,恨不得一拳砸在曹錕的鼻子上,一想到這個惡心的家伙將要提供給自己充沛的物資,糧草,就不得不忍著怒火朝云策抱拳道:“請將軍示下。”
云策嘿嘿笑道:“有錢人的東西白給,為啥不要呢,左右他要的不過是一些鬼子的腦袋。
你也別生氣,這就是勛貴家出來的敗家子,不過,這個家伙還是不一樣的,到時候東西給足了,你就念他的好,等他家人不阻止他上戰場的時候,帶帶他,他的武功很好,把鬼子往牛屁股里丟的時候,準性好極了。”
聽云策這么說,秦術的一張紅臉慢慢的恢復了本色,見曹錕朝他擺手,就跟著一個曹氏武士去接收物資去了。
曹錕一看到擺在地上的鬼子腦袋就立刻興奮起來,連喊帶叫的讓隨從把人頭帶走,準備找幾頭牛,試驗一下把人頭塞牛屁股里,多久才能脫殼成白骨。
等沒了帳篷的空地上就剩他們兩人的時候,曹錕才得意的在云策耳邊道:“怎么樣,我聰明吧?隨手就給你弄了八百人的軍隊。”
“我現在終于明白你家那個陰險毒辣的老管家為何把你當寶貝看了,你狗日的就是一只狗皮子,還是最陰險的那種狗皮子。
說吧,你打算從我明年賣給你的糧秣中折算多少?”
曹錕笑道:“你先欠著。”
云策搖頭道:“別人的債能欠,你的不能欠,我很害怕你以后要我換一種方式償還,那時候虧就吃大了,先說好,我不好男風。”
曹錕怒道:“我也不好男風,誰要你欠債肉償了。”
云策繼續固執的搖晃著腦袋道:“別,別,別,一碼歸一碼,我很擔心以后肉償你都不允許的時候,我該怎么辦。”
“我沒有那么黑。”
云策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瞅著曹錕道:“欠勛貴人家的債,我就沒聽說過有人能還清楚明了的。”
曹錕咬咬牙道:“那就算欠我的。”
云策雙手按在曹錕的肩膀上笑道:“早這么說不就好了,等一下,我給你寫字據。”
“你信不過我?”
“別生氣,我是公平的信不過任何一個勛貴。”
秦術似乎真的如同曹錕說的那樣,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副官,也就是云策跟曹錕說話的功夫,在一塊平地上,已經站立著八百個彪悍的武士。
風從他們的胯下吹過,一股子腥臊味道,這是他們常年不洗澡的結果,可就是這股子腥臊味,讓云策明確的感受到,這是八百條真正的大漢男兒。
因為一個念想,一句話,一個壯烈的傳說,他們就不遠萬里而來,來到這片荒涼的土地上,準備為他們摯愛的國家,人民獻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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