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技巧,只有殺意。
時子初將自己摘了個干干凈凈,所有人的注意力落在了裴洛秀身上。
“我也不知道怎么起火的。”裴洛秀利落干脆的丟下一句話,“我從后山回來的時候火勢已經燒了起來,我只來得及救下時姐姐。”
徐舟野質問道:“你不去救自己的父母去救時子初?”
很顯然,這不合理!
裴洛秀陰沉著臉,神色抵觸。
時子初走過去伸手拉過裴洛秀的手,溫涼的體溫像是一股源源不斷的力量傳遞給她。
裴洛秀冷笑一聲,張口就罵:“我巴不得他們都死了!”
難掩恨意的話語讓裴洛秀的嫌疑一下子增大。
燕洲白開口詢問:“裴道友,我可以說嗎?”
裴洛秀吐出一口濁氣,平復了情緒后道:“說吧。”
燕洲白朝著裴洛秀一禮,先賠罪之后才開口說:“裴道友曾有個名字,至于名字是什么我就不說了,裴道友的父母從小對她苛責打罵,她的住處比這個柴棚還要差。”
裴洛秀握住時子初手掌的力道松了幾分,看向燕洲白的目光帶著隱晦的感激。
不愧是名滿修仙界的燕少宗主,那些褒獎他當得起。
“什么名字?”
顯然,有不知趣的人好奇問道,
搓著星瑰腦袋的江晚笙毒舌開口:“你爹。”
他是煩裴洛秀黏著卿卿,但這不意味他會去揭裴洛秀的短處。
不管怎么說,裴洛秀到底是個女孩子,她不是星瀾那種老臉皮厚的老男人。
那個修士愣了下,反應過來后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
燕洲白第一次覺得江晚笙這張嘴罵得好。
時子初看去,目光幾分褒獎。
得到夸獎的江晚笙頓時喜笑顏開。
“阿秀是時姐姐給我取的名字。”裴洛秀抱住時子初的胳膊,小鳥依人的靠過去,“我舍命都要救時姐姐。”
“一個名字而已,居然比你爹娘還重要?”
那個傻缺的話音未落,裴洛秀動了,她的本命劍念秦也動了。
裴青侑扭頭,就當自己瞎了沒有看到。
沒一會兒,嗷嗷慘叫響起。
燕洲白開口岔開了話題,“我不覺得那個所謂的兇手會是裴道友。”
徐舟野冷聲質問道:“按照燕少宗主所說,既不是時子初也不是裴洛秀,這個兇手會是誰?”
唯二的活口是時子初和裴洛秀,時子初的名字已經試過,不是她。
這個兇手不是裴洛秀那還能是誰?
燕洲白像是沒聽到徐舟野的聲音。
堂而皇之的無視讓徐舟野的面色有些難看。
“燕少宗主在幫她掩藏什么?”徐舟野冷聲開口,“裴洛秀對很多避而不答,這不足以證明她有問題嗎?”
燕洲白有些手癢。
華亭唳質疑道:“時子初在她心里那么重要,說不定她會為了時子初殺了這些人。”
時子初面上不動聲色,眼底浮上幾分趣味神色。
華亭唳這么會歪打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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