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提點的是。”葉清姿雙手托著酒盞看向葉鶴棲,“還請家主賞臉。”
葉鶴棲掃了眼,手里的酒盞被他不輕不重放在了桌子上。
葉清姿臉上的溫順笑容有幾分掛不住。
她端著酒盞的手指收緊,有些失魂落魄的眼眸看去,只見葉鶴棲在看時子初!
那雙涼薄的桃花眸此刻微微彎起,帶著不自知的溫柔眸光。
對上葉鶴棲那惡心的眼神,時子初淺笑著,舉止優雅大方的舉杯示意。
葉鶴棲伸手端起酒盞舉杯回禮。
剛被落了面子的葉清姿看著葉鶴棲這個舉動,眼里飛快掠過一絲陰翳。
這都是家主逼她的!
……
觥籌交錯的宴會氣氛很好。
無人發現葉鶴棲和葉清姿是什么時候離開宴會的。
沒多會兒,時子初找了一個不勝酒力的借口提前離席。
思危峰。
時子初在禁制入口看到了葉鶴棲。
不過,此時的葉鶴棲看上去不太好。
那張冷白漂亮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酡紅從脖頸蔓延到衣領下,一向目光涼薄冷靜的桃花眸多了幾分氤氳霧氣。
這簡直是活脫脫的狐貍精啊!
時子初觀摩了一會兒葉鶴棲的狼狽樣子才走上去,“葉家主可讓我好找。”
“情蠱。”
?
對上葉鶴棲已經有渙散征兆的目光,時子初連忙后退兩步。
“好無情。”葉鶴棲慢吞吞說了句。
見葉鶴棲還有幾分理智,時子初打開禁制,隨后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根拐杖,她將拐杖另一端遞過去。
葉鶴棲確實是已經被情蠱折磨得沒有多少力氣了。
他抬手抓住拐杖,大半重量壓在上面。
走進思危峰,時子初用了一張傳送符帶著葉鶴棲來到洞府門口。
走進住處,葉鶴棲抓住拐杖的手一松,整個人跌坐在地。
望著如此狼狽的男人,時子初雙手杵著拐杖。
情蠱怎么解來著?
葉鶴棲緩緩抬頭看向時子初,嗓音已經有些喑啞,“你真要看著我死?”
“死倒是不至于。”時子初一邊回想一邊開口,“我好像不知道怎么解情蠱,要不葉家主委屈一下?”
葉鶴棲有些趔趄的站起來,沙啞著聲音說:“我死你陪葬,我死而無憾。”
時子初嘴角微微一抽。
知道時子初是什么惡劣的性子,葉鶴棲穩住身體的同時還要繃住理智,“青鸞尾羽我沒有用完,分你一半。”
“成交!”
時子初答應的過于爽快,像是早有打算。
葉鶴棲抬眸,沒忍住睨了她一眼,“還說是同盟,見死不救。”
“我沒見死不救啊,我在努力回想怎么解情蠱來著。”時子初為自己辯駁了一句。
說話的同時,她指尖彈出水藍色的絲線纏在葉鶴棲手腕上。
等她收回絲線,落在發間當蝶簪的金鉤鳳蝶扇動著翅膀飛向葉鶴棲。
金鉤鳳蝶落在葉鶴棲的手背上。
手背突然傳來刺痛。
體內的情蠱突然狂躁起來,葉鶴棲險些被逼得失去理智沉入欲/海之中。
見葉鶴棲想要揮手金鉤鳳蝶,時子初迅速伸手鉗住他的手腕。
隔著幾層衣袖,時子初還是被葉鶴棲的體溫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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