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瀾的目光看了一圈,冷淡的聲音含著無奈,“酒酒,你這是做什么?”
“給師父呀!”時子初一臉乖巧認真,“師父喜歡什么就拿,全部拿走都可以!”
星瀾望著那些東西,鋒利漠然的眉眼柔和,平緩規律的心跳快了些許。
從藍雨沼澤見面時的關心到現在的舉止,他感受到了酒酒對自己的重視和在乎。
望著星瀾依舊冷淡平靜的面色,時子初卻是感受到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你自己留著。”星瀾開口說道。
時子初點了下頭,但卻沒有急著收起來。
望著她滿臉乖巧,星瀾到嘴邊的話繞了一圈,“酒酒,那個遺跡突然坍塌是不是和你有關系?”
他渡完雷劫造出神劍后就直奔藍雨沼澤,那群聞風而來想要恭賀、試探的尊者緊跟不舍。
在扶搖塔那邊,孟宗主和他說了一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通過環初鈴確認酒酒沒有什么大礙,他就打算等遺跡結束。
結果遺跡突然坍塌,他只能撕開遺跡撈人。
那個遺跡很穩定,突然坍塌本就奇怪,現如今看著這些似是不要錢的天靈地寶,他很難不把遺跡坍塌這件事聯系到酒酒身上。
“是的。”時子初眉眼彎彎笑著,眼尾上揚,本就得意的模樣多了幾分神氣和狡黠。
望著她這幅得意洋洋求夸贊的樣子,星瀾凝聚著霜雪的眉梢帶上無奈。
“這事不能夸你。”冷淡的嗓音低沉磁性,“若是一著不慎你也會出……嗯?”
看著時子初指尖捏著的灰色光團,星瀾怔了下,眼里眸光多了幾分復雜。
“凌闕島的魂靈。”時子初揚起眼尾,水靈明亮的桃花眸中一派純良神色。
“……”星瀾抬手捏了捏眉心。
他知道了。
酒酒之前重傷不是別人干的,是她自己作的。
“師父快夸我~”
軟聲軟氣的尾音拉長一些撒著嬌,時子初亮晶晶的眼眸里盛滿期待。
不想讓她失望的星瀾只能昧著良心開口,“很棒。”
雖然有一點敷衍,但時子初笑得開心。
“師父有沒有受傷?”她提著裙子跳下來,然后繞過地上的東西走到星瀾面前,“我要檢查一下!”
星瀾抬手抓住時子初伸過來的柔荑,柔若無骨的素手滑膩柔軟,他捏了兩下后開口說道,“我沒事。”
時子初突然提起膝蓋跪在星瀾結實有力的大腿上,倆人之間規矩有度的距離瞬間被她拉近到有些曖昧。
星瀾看似深邃無波的眼里醞釀起了晦澀欲/念。
時子初伸手勾住星瀾的脖頸,軟軟撒嬌的聲音帶著幾分可憐委屈,“我有事,我想師父了。”
星瀾應了聲,落在時子初背脊上的大掌輕輕拍著,無聲哄著她。
看似冷淡矜貴的男人突然多了幾分溫情,在時子初看不到的地方,那雙狹長深邃的眼眸里露出濃烈的情感。
就在此時,禁制外的傳音符響起,“星瀾!那些尊者都在承啟峰外!你這么把人晾在那合適嗎!”
孟宗主的聲音透出些許暴躁和疲倦。
屋內親昵曖昧的氣氛瞬間被破壞,時子初眼里涌上幾分不爽。
但她也知道孟宗主是被那些尊者纏到沒辦法才會來聯系星瀾。
“先告狀吧。”星瀾摸了摸她的腦袋,并未有起身要走的跡象。
雖然已經從孟宗主口中知道了很多事情,但他想要聽下酒酒的說辭。
時子初坐在星瀾腿上,腦袋抵在他頸間,“弟子才不是告狀呢!”
星瀾選擇不拆穿。
“執柔師妹在藍雨沼澤救過我一次,師父你不知道,師妹她真是變了,舍命救我卻什么都不圖。”
“弟子和葉家主之間清清白白,想來葉清姿長老對我有所誤會,至于葉誠長老,他只是護女心切……”
時子初的一字一句看似寬弱大度,實際上全是變著法告黑狀。
在遺跡或秘境里撈人,星瀾是專業的!【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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