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有一個問題,或許會有些冒昧。”葉鶴棲說。
時子初舉了舉酒盞,示意他問。
“你對星瀾尊者有幾分感情?”
嗓音溫和的葉鶴棲端坐在椅子里,姿態閑適,臉上的清淺笑容如沐春風。
時子初低眸喝了一口酒。
她對星瀾有感情,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可若是問有多少感情?
十分之一?
亦或是百分之一?
時子初難以回答上來。
沉默亦是一種答案,葉鶴棲笑容和煦的說道:“看來不是很多。”
真是一個喜聞樂見的好消息。
情感不是很多,這意味著時子初不會太過偏向星瀾,換而言之,他日后與星瀾尊者對上時不會太過劣勢。
“真討厭。”時子初罵了句。
葉鶴棲笑了兩聲,“星瀾尊者的父親死于仙魔大戰,本命劍在其死后不知所蹤。”
時子初眸子一瞇,“葉家主,你別和我說你知道那把靈劍的下落。”
葉鶴棲彎著那雙漂亮多情的桃花眸,“靈劍在我手里。”
?
時子初腦子蒙了一下。
“半神階的含霜劍,尚未失蹤之前靈劍榜的榜首。”葉鶴棲輕輕笑著,“我的這一份誠意能夠打動時道友嗎?”
明知星瀾尊者對時子初的情感,他若沒有一點可以上桌談判的資本,怎么敢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呢?
沒有九成把握的事,他不會做。
“葉家主,你有前科啊。”時子初笑著,臉上神色帶著幾分難辦,“在沒有看到含霜……”
質疑的話語卡在嗓子里。
時子初看著葉鶴棲身后浮現的靈劍,緩了一會兒才找回聲音,“葉家主,你真老奸巨猾啊~”
她見過含霜劍的樣式,不是在靈劍榜上,而是星瀾一筆一筆畫出來的。
那位尊者在大戰之中尸骨無存,唯一留下的本命劍不知去向。
這柄遺失的含霜劍成了星瀾的一個心結。
“核實了?”葉鶴棲笑問。
時子初點了點頭。
葉鶴棲回收收起了含霜劍,“如何呢?能夠打動時道友了嗎?”
含霜劍可是他留給自己的保命底牌之一,但用在這個時候也不虧。
不論是情感亦或是利益,時子初會給他帶來更多。
“合作愉快!”
時子初舉起酒盞。
葉鶴棲端起酒盞和她碰了一下杯,溫和的笑容帶著幾分事成的愉悅,“我還有一個邀約,時道友會答應嗎?”
“這得看葉、哦不,夫君,這得看夫君的誠意啊~”時子初十分上道的開口。
在萬象境中,這個稱呼總是帶著幾分陰陽怪氣的意味,而如今愣是被她喊出了溫柔繾綣的親昵。
葉鶴棲笑意盈盈的舉起酒盞,“雙修。”
溫柔卻異常直白的話語與優雅內斂的姿態形成鮮明反差。
可還真是一個難以拒絕的邀約啊!
但,時子初舉著酒盞問,“第一次?”
“我說是你會信嗎?”葉鶴棲反問。
“試試不就知道了?”時子初放下酒盞站起身,“不論如何我都不會虧,不是嗎?”
葉鶴棲放下酒盞,“夫人爽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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