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時子初想要雙手交疊握在一處,星瀾抓住她的手腕阻止。
傷口正在恢復,新肉正在長,抓到傷口有她疼的。
“滴答。”
一滴溫熱的眼淚掉在星瀾的手背上,骨節分明的大掌微微一顫。
緊跟著,眼淚像是斷線的珠子一滴一滴砸下來。
沒有哭聲,只有一滴滴的眼淚掉下來。
這樣的哭法比哭出聲更叫人覺得她委屈可憐。
星瀾認栽的嘆了一口氣,抬手挑起時子初的下顎給她擦眼淚,“不哭了。”
被這么一哄,時子初頓時委屈得哭出聲。
“師父你是不是厭煩了?你把我關起來還不和我說話嗚嗚嗚……”
望著撲到懷里一邊哭一邊控訴自己的時子初,星瀾抬手一下一下拍著她的背脊,“倒打一耙。”
他的確是想將酒酒關起來,可最后還是舍不得,只能將她拘在承啟峰。
聽著時子初加大的哭聲,星瀾無奈極了,“好了好了,不哭了。”
他這個脾氣不好沒辦法啊。
軟的不行硬的不行,只能哄著。
等哭聲減弱后,星瀾開口說:“酒酒,最后一次。”
不論是邪術亦或是其他,都是最后一次。
時子初帶著哭腔的聲音“嗯”了聲。
等她平復了心情,星瀾開口說,“梁微生和葉蘇竹要見你。”
從星瀾懷里退出來后,時子初紅著一雙眼睛看著他。
“兔子似的。”說著,星瀾抬手用袖子給她擦了擦臉上未干的淚痕。
時子初輕輕哼了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
星瀾抬手點了點她的額頭,隨即正色說道:“三宗前往鬼域的修士失蹤了幾個,但好在本命燈沒有熄滅。”
他先前去前山就是因為這個事。
孟宗主帶著消息直接過來,已經前往鬼域的三宗弟子傷的傷,失蹤的失蹤,情況非常不妙。
時子初正色了不少,“師父想讓我去?”
星瀾點了下頭,“鬼域究竟在做什么我們并不知曉,無憑無據貿然前往只會破壞兩界的關系,再則,你母親需要適應磨合,前往鬼域是最好的選擇。”
時子初思索片刻后開口,“好。”
她現在和母親算得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母親越發強大,她也就更加的有保障。
鬼域,還真是非去不可。
“我去整理消息。”星瀾站起身,順手將時子初給拉起來,“他們兩個都在思危峰。”
時子初應了一聲。
離開后山,時子初就看到站在禁制外的佳人。
見時子初哭過的樣子,佳人頓時就急了。
“母親,我沒事。”時子初伸手抓住自家母親的手,“我接下來要去思危峰。”
佳人化作小玉人落在時子初手心里。
時子初將小玉人放到芥子空間里,而后朝著思危峰走去。
等到思危峰,在那等待的梁微生和葉蘇竹迅速迎上去。
“師姐!”葉蘇竹欣喜的開口。
梁微生只能有些變扭的開口喊道,“師、師妹。”
時子初看著他們兩個金丹期的修為,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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