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娘伸手拍了拍時子初被褥下的腿,“我帶你去測一測,看看你有什么天賦。”
時子初坐起身,“師兄呢?”
“門外。”
時子初應了聲后掀起被子起身。
從這邊離開后,倆人又去到了后院。
早在那等候的幾個女管事朝著桃娘行禮問候,隨即依次去讓時子初學樂器和舞。
樂器還好,簡單教兩遍時子初就能上手,可到舞蹈的時候……
“毫無天賦!”擅長舞蹈那個女管事說得十分犀利直白,“她不適合學舞!”
桃娘看得眼睛疼,她不由得移開目光看向其他地方緩一緩。
怎么有的人看著柔若無骨,可這個腰卻硬的像是石頭呢?
“可她這張臉……”桃娘試圖商量一下。
她想把時子初身上的價值挖掘徹底。
那個管事不為所動的開口,“我教不了!”
她教了無數人,從未見過這種毫無舞蹈天賦的人!
“罷了。”桃娘遺憾的嘆了口氣,“她這張臉,坐在那當個知心的解語花也足夠了。”
聽到這句話,那個管事走上去打斷了時子初辣眼睛的舞蹈。
桃娘望著時子初這張無可挑剔的臉,斟酌片刻后開口:“明天起你開始學琵琶。”
時子初應了聲。
“你這衣服真是丑的很。”望著那平平無奇的裙衫,桃娘擰起眉頭滿目嫌棄,“明天讓人給裁做兩身。”
等一通安排好之后,桃娘拿出一個瓷瓶遞過去,“你體內媚/毒的解藥。”
時子初伸手接住瓷瓶。
“一月后,你若是表現好的話,我會繼續給你解藥。”說罷,桃娘揮了一下手里的帕子扭著腰走了。
時子初留下來學了一個時辰,而后抱著一把琵琶回到了住處。
在門口等候的梁微生見她回來了,無聲松了一口氣。
“進來。”時子初不冷不熱說了一句。
梁微生似有些別扭的拔腿走進去。
屋內。
時子初將曲譜丟在桌子上,見也跟著進來的侍女,“你滾出去。”
侍女似有所猶豫。
下一秒,一個杯子飛過去砸在了她腦袋上,溫和的聲音像是淬了毒,“我讓你滾,耳朵聾了嗎?”
腦袋劇痛的侍女不敢吭聲,她唯唯諾諾的出去了。
梁微生像是沒看到。
時子初抱著琵琶坐在一邊,“把琴譜抄一下。”
梁微生應了聲,找來紙筆開始謄抄。
……
接下來幾天的日子很平淡,時子初只需要定時定點去學琵琶。
比起其他姑娘,她的日子算得上快活。
只不過,這樣的日子沒有平靜太久。
這天,時子初在后院學完琵琶準備回屋時,被人堵在了樓梯上。
一身大紅色裙衫的女人望著時子初,不善的目光里帶著壓不住的嫉妒,“你就是媽媽跟前的紅人啊?”
時子初面色溫和,看上去一派純良無害,“姐姐是?”
“我叫大麗!”
時子初笑容溫和的開口,“大麗姐姐這是有事要和我說?”
看著這張臉,大麗比誰都清楚時子初的魅力和威脅。
所以,她伸出手了。
“啊——”
凄厲的慘叫聲驚擾了在前面尋歡作樂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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