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不起!
“時子初,你不過是一個金丹修士,是不是太囂張了?”排行第八的鬼王開口。
他的確有這個資本提出質疑,因為他的修為在大乘期。
“閣下覺得我囂張嗎?”時子初含笑的桃花眸望著主位上的聿云暮。
聿云暮漠然的目光看過去。
排第八的鬼王雖然懼怕聿云暮,可他真的不太理解時子初這么囂張的資本是什么,不過是金丹修士,怎么可能關不住?
有同樣質疑態度的豈止是他,在場的所有人都有這個想法。
“她說的是實話。”
聿云暮一句話驚起四座嘩然。
“不信么?”時子初手里的團扇遮住半張臉,彎彎的桃花眸里溢出幾分促狹,“我證明一下?”
話音落下的時候,凄厲的慘叫聲響起。
端坐在椅子里的一個魔修四肢扭曲成不正常的弧度,身體完全不控制。
眾人順著水藍色的絲線看去,只見絲線另一端纏在了時子初手指上。
聿云暮眸色一暗。
他記得那天晚上的絲線不是水藍色。
水易摩挲著扶手,探究又防備的目光看著時子初。
那個魔修的修為在出竅期,比起她高出整整兩個大境界,可此時卻是毫無還手之力。
她這一手邪術,想要逃的話確實是沒人攔得住。
所以,她留下來的目的是什么?
“砰”的一聲。
血肉炸開飛濺,濃郁的血腥味瞬間蔓延開。
鄰座的幾個魔修毫無防備,被濺了一身。
“賤人,你居啊……”
消失的水藍色絲線再度出現,一個個四肢扭曲怪異,露在外面的肌膚滲出血跡,看上去十分嚇人。
“好兇殘呀!嚇死鬼了~”
以珍像是懼怕的抬手掩面,可眼里卻洋溢著興奮目光。
原以為是個空有美貌的花瓶,沒想到居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小毒婦~
好喜歡!
“夠了。”漠然如寒冰的聲音響起。
時子初抬眸看去,溫聲軟語,“閣下,我站不住了,我要坐在那。”
說著,握著團扇的手指了一下賀行軒的席位。
賀行軒陰鷙的目光盯著時子初,眼里帶著明晃晃的警告。
時子初彎著桃花眸挑眉,戲謔又輕蔑。
她就是故意的,可又如何呢?
聿云暮抬手一揮。
片刻,賀行軒的席位被撤走換了一套新的。
時子初手指一動,水藍色的絲線消失,而后施施然走過去坐下。
至于賀行軒,他的席位被換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看著面容柔和的女人坐在左側首席的席位上,沒有人說話。
不論是修仙界亦或是鬼域都是實力至上的地方。
時子初確實是有囂張的資本,至少她那一手神秘的邪術令所有人感到忌憚。
“我倒是想留在鬼域,可你們這個排外的態度讓我很難辦啊。”時子初翹起二郎腿,手里的團扇輕輕敲著大腿。
留在鬼域?
一眾鬼王腦子都蒙了,他們看向時子初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大傻子。
“你師承星瀾尊者。”似是好心的鬼王開口提醒道。
時子初漫不經心的開口:“我修煉邪術。”
“……”
那位鬼王被噎住了。
不是,她好歹出身玉虛宗師承星瀾尊者!
名門正派出來的弟子,她怎么把修煉邪術說得那么理所當然?!
這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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