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子初的含笑的目光存在感太強,強到難以忽略。
葉鶴棲轉頭看去就見時子初笑眼里夾帶著玩味和促狹。
“怎么了?”
葉鶴棲懶得猜了,他直接傳音詢問時子初。
時子初傳音調侃,“葉家主,好兄長的樣子演得不夠真。”
看似調侃的話語何嘗不是一種提醒呢。
葉鶴棲眸光微動。
他望著楚執柔暗含不甘的眼神,似乎明白了。
楚執柔身上應該是有一種能辨別真情假意的天靈地寶,這個東西幫楚執柔辨別出了自己的虛假。
這樣一來,楚執柔眼里流露出的不甘與生氣倒是能解釋得通了。
不過,情感多變又復雜,那件天靈地寶檢測出來的感情真得準確嗎?
還有,時子初她又是如何知曉的?
葉鶴棲壓住探究與好奇,努力調動出真情,看能不能蒙騙過關。
提醒完葉鶴棲,時子初的目光就放在了燕洲白身上。
手拉手的姚若若和時子初飛塊交換了一個眼神。
姚若若收回手,轉頭同自家師兄說道:“師兄,子初救了我一命,我打算請她吃飯以示感謝,你要來嗎?”
沉浸在思緒中的燕洲白抬眸看來。
他平靜凜然的目光在那條粉藍色的軟瓔珞上停留一秒。
“嗯。”
燕洲白應了聲。
姚若若臉上的笑容深了幾分。
昨天提起子初他一臉的抵觸排斥,今天見到子初,不能說變臉比變天快,只能說判若兩人!
時子初抬手攬住姚若若的肩膀,婉轉的聲音說著,“母親認我做女,按規矩,我是不是應該喊洲白一聲師兄了?”
‘師兄’二字被時子初故意拉長了尾音,上挑又促狹。
燕洲白望著巧笑倩兮的時子初,莫名有一種他被人調戲了的錯覺。
可面對時子初的調侃,他并沒有半點抵觸不喜,心里更多的感覺是無奈,一種無可奈何的縱容。
燕洲白清晰的意識到他并不討厭時子初,相反,他可能喜歡上時子初了。
愛意尚未生根,莫名的抵觸厭惡涌上來,兩種極端感情的拉扯讓他意識到了問題。
燕洲白蹙眉。
時子初的風評的確是不算好,可他不是第一次與時子初相處,之前的記憶告訴他,他和時子初相處得很愉快。
他不應該這么厭惡抵觸時子初,況且,真切的悸動與無可奈何的縱容做不得假。
他對時子初的排斥與恨意來得太過莫名其妙。
或許,被壓下去的悸動與喜歡才是他原本的想法。
若是這么說,那他絕對是中開蠱亦或是中巫術。
一個照面,幾句話,燕洲白就發現了不對勁。
在滿腔的排斥抵觸和厭惡之下,燕洲白靜靜打量著時子初,目光并不冒犯。
姚若若抬手戳了一下時子初的腰肢,嬌聲軟語的打趣,“這是我師兄。”
時子初報復似的戳了戳姚若若的臉頰。
看著要打鬧起來的倆人,燕洲白是時候的開口,“去醉逢居如何?”
“好啊。”時子初半趴在姚若若身上,舉止親昵自然,“咱們若若大小姐請客!”
“師兄買單!”姚若若舉起一只手。
燕洲白沒有說話,像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