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那時候沒有出現,必定是身處囹圄。”時子初笑著,“我知道師父不會放棄我,也不會傷害我,那怕那只是個空殼。”
星瀾“嗯”了一聲。
哪怕那就是個空殼,可那是酒酒的身體。
時子初微微仰頭看著房梁,眼里的目光卻是透過房頂看向天空。
“所以,到底是什么樣的情況能將師父置于囹圄之地呢?”
星瀾沒有說話,只是收緊了胳膊。
“師父,都過去了。”時子初輕笑著開口。
過得去嗎?
似乎是過不去的。
他用心培養長大的酒酒在劇情里吃盡苦頭,不得善終。
這怎么過得去?
楚執柔得死!
她要切身體會著酒酒的痛苦去死!
還有那些爛人,也都得死!
時子初抬手推開星瀾,看著他眼里尚未斂起的心疼和自責,雙手捧著他的臉頰直接就吻了上去。
“師父心疼我的話,不如讓我采補一次吧。”
唇齒間溢出的聲音有些模糊。
但星瀾聽清了。
“好。”
……
知道時子初明天還要參加初賽第二輪,星瀾沒有太過分。
——
次日。
初賽第二輪比賽用了一早上的時間。
第三輪比賽則是在下午。
一天兩場煉器,也是對器師的一種考驗。
上午的比賽結束后,時子初和星瀾去吃了個午飯,然后接著回到器師協會。
第三輪比賽結束,時子初以一騎絕塵的成績掛在榜首。
“三輪全都是滿分,這到底是哪兒冒出來的天才?”
“百歲之下這么厲害的器師不是在三宗五門就是在七家,難不成這是那位天才喬裝打扮來玩?”
“這個煉器手法不像是三宗五門七家,不知道是哪冒出來的。”
……
在眾人對此討論紛紛的時候,時子初看完成績后和星瀾一道離開。
妖修住的客棧。
時子初穿著一身淡藍色交襟長裙,面色蒼白,看上去傷勢未愈。
蘇清骨直接越過回廊的欄桿翻了下來,他大步走到了時子初面前,面色冷淡,可眼里帶著幾分欣喜的亮光。
妹妹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時子初故作虛弱的開口,“我有些思路了,可否再去看看?”
蘇清骨端著高冷的架子應了一聲。
等到傅琪琪的房間,那條白色的蛇尾已經不見了。
盤腿坐在床上的傅琪琪看上去恢復的不錯。
等蘇清骨升起隔音結界,傅琪琪從床上跳下來抱拳作揖,“多謝道友救命之恩!”
她那個時候雖然陷入了昏迷,但還是能感知到外面的情況。
旁邊的蘇清骨抬手拍了拍時子初的肩膀,一臉驕傲,“這可是我妹!”
?
傅琪琪一臉懵逼的看著蘇清骨那副炫耀的嘴臉。
“同母異父的親妹妹!”蘇清骨開口,見時子初淺笑盈盈的樣子,試探著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腦袋。
“我艸?!”傅琪琪瞪大眼睛,“你他爹的也配有這么好看的妹妹?”
天道不公!
這明明是她失散多年的親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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