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那雙溫柔到幾乎要將她溺斃的眼睛,時子初忽然側過了頭。
這份感情,不對等。
“我也喜歡師父。”
時子初雙手環住星瀾的勁腰,不想也不敢去看星瀾眼里的目光。
她不想欺騙星瀾,至少現在這個時候是不想的。
“我知道。”
星瀾抬手緩緩拂過時子初披散在身后的秀發,動作柔和,眼里的流淌的愛意并未因她的話語減少分毫。
“酒酒,要當壞人的話,良心是很多余的東西。”
時子初低頭埋在星瀾胸膛上。
“我知道,可是師父太好了,強行喚醒了我的一絲良知。”
聽著這甕聲甕氣的控訴,星瀾面上的冷淡消融,雖然沒有多少表情變化,可就是能叫人感知到他此刻的好心情與溫柔。
骨節修長的手指劃過時子初身后柔順的發絲,“于我而言,酒酒也很好。”
酒酒讓他冷寂枯燥的世界多了鮮活和熱切。
時子初默默收緊了胳膊。
星瀾抬眸,悠遠的目光眺望著遠處的漆黑。
半晌,低沉寒涼的聲音響起來,“酒酒,真的不能舍棄他們嗎?”
時子初瞬間冷靜起來。
感受著懷里身軀僵硬不少,星瀾已然知道了答案。
她不能舍棄。
時子初仰起頭,臉上露出可憐和忐忑的表情,聲音輕得有些膽怯,“師父,我是不是對你很不好?”
星瀾抬手點了點時子初的額頭。
是啊,很不好。
星瀾抬手落在時子初發頂,似泄氣的揉了兩下,“罷了。”
那樣子,像是在自己寬慰自己。
時子初乖乖的開口,“那我以后努力對師父好一點。”
感情給不了,只能從物質方面彌補了。
星瀾努力說服自己相信,可惜,說服失敗。
這時,時子初腰間的通訊符亮了。
時子初看了眼星瀾,隨即才伸手拿起通訊符。
“子初妹妹,來酒館玩嗎?”
通訊符里傳出燕艷嫵媚動人的聲音。
時子初轉頭看向星瀾,“燕艷姐姐邀我去酒館玩。”
星瀾應了聲。
時子初站起來,走出去幾步后突然折回來在星瀾臉上親了一口。
“吧唧”一聲,很是清脆。
被偷襲得有些懵的星瀾看著時子初像是一只歡快的蝴蝶蹁躚離開。
——
酒館。
時子初帶著小尾巴·江晚笙過來的時候,就見燕艷穿著一身紅裙在臺子上跳舞。
魅力四射!
酒館里的氣氛熱鬧,吆喝的聲音不絕于耳。
眼見時子初看得眼睛發直,江晚笙抬手戳了一下她的后腰。
時子初抓住江晚笙作亂的手指。
江晚笙俯身,湊在時子初耳邊低聲開口,“卿卿,有這么好看嗎?”
“好看啊。”
時子初眼睛不眨的看著風情萬種的燕艷。
江晚笙低頭埋在時子初頸間,甕聲甕氣的聲音酸溜溜的,“我可以學,只跳給卿卿一個人看。”
說話間,江晚笙溫熱的唇瓣似是不小心貼到了時子初頸間細嫩白皙的肌膚。
時子初抬手推了推這顆毛茸茸的腦袋。
看著江晚笙耍賴又粘人的樣子,時子初輕聲開口,“你會?”
“很難嗎?”
江晚笙哼了聲,隨即雙臂纏在時子初腰上,“卿卿,我們回去好不好?回去我跳給你一個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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