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云暮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可不可能的,不過是事在人為。
時子初笑著摸了摸他的臉頰,溫和著聲音提醒,“阿暮,不要讓我生氣。”
她要生氣了,只怕會做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聿云暮冷漠開口,“你在要挾我。”
“錯了。”
時子初笑著晃了晃手指,“我是在提醒你,我可不希望阿暮走上錯路。”
聿云暮似是生氣的拂開時子初的手指。
時子初彎著手指撓了一下他的手,親昵又曖昧,可話語卻是那么的涼薄,“阿暮,你應該盡早看清現實。”
“我就是想獨占你,我見不得你身上有其他人的痕跡!”聿云暮圈住時子初的手指,“我更不想像個深閨怨婦等著你臨幸!”
想獨占時子初的不止是他一個人!
看著聿云暮臉上有些駭人的占有欲,時子初笑容和煦,“可你做不到。”
“時子初,你真可恨!”
“我知道啊。”
時子初笑著明艷,“可你就是舍不得我,就是忍不住的想要愛我。”
明艷嫵媚的笑容秾麗又惡毒。
聿云暮覺得時子初好可恨,可看著她這明艷惡毒的樣子,內心又是忍不住的喜歡。
“阿暮,好好的想一下。”
時子初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聿云暮,“不能接受就盡早回去。”
聿云暮望著時子初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
下一秒,鬼氣追了上去。
準備回去休息的時子初只覺得后脊一涼。
聿云暮從身后貼了上來。
“如果他們死了呢?這樣的話,你是不是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
時子初笑了。
“阿暮,我會先殺了你哦。”
不聽話的狗,是會被殺掉的!
聿云暮眼瞼微垂,藏住眼里翻涌的狠戾。
那就不讓時子初知道是他殺的,這不就好了?
……
次日。
時子初睡醒睜開眼睛就發現星瀾在床邊坐著。
“師父。”
時子初伸手抓住星瀾的袖子,瞇著眼睛犯懶,“什么時候來的?”
“半夜。”
星瀾開口。
時子初應了一聲,隨即閉上眼睛準備再睡一會兒。
昨晚上和聿云暮聊的不是很愉快,所以把人打了一頓。
星瀾伸手將人拉起來,“沒睡好?”
“睡得有點晚。”時子初有些迷糊的靠在星瀾懷里,“師父,讓我再睡會兒。”
星瀾開口,“梳妝去赴宴。”
時子初裝作沒聽到,賴在星瀾懷里。
“你把聿妄打了?”
星瀾冷淡低沉的聲音響起。
時子初頓時就清醒了,她抬頭看去,臉上明晃晃寫著一句話,師傅你怎么知道?
這種事情,聿妄絕對不可能會主動告知師父。
“去找他交流煉器心得。”
星瀾不緊不慢開口,“察覺到他魂力不穩。”
能在魂力方面傷到聿妄的人寥寥無幾,酒酒就是其中之一。
時子初不打算多說,避免星瀾呷醋。
她起床后拿出昨日去琳瑯閣取回來的衣裙。
為赴宴準備的衣裙頗為華貴,綠色漸變的裙子搭配上紗織的廣袖外衫,清爽又仙氣。
時子初穿好衣服,正準備捏訣綰發的時候,星瀾動了。
“去坐著。”
時子初猛地轉頭看去。
星瀾牽著時子初走到梳妝臺前。
時子初彎腰坐下,亮晶晶的目光帶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