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旁邊的時子初一下一下摸著雪姑的腦袋。
裴洛秀開口就是噴灑毒液,“裴青侑,我還是那句話,但凡有點教養的人不可能去勾搭有未婚妻的男人,你真別這么蠢,很丟人。”
裴青侑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可卻不知道說什么。
他喜歡楚執柔不假,可若不是楚執柔一直給他希望,他也不會厚臉皮的貼上去。
見裴青侑的目光,燕洲白聲音平淡,“裴少宗主不要拿我舉例子,我和子初只是朋友,我們從未有過超出朋友界限的言談舉止。”
沒有曖昧的稱呼,更沒有以朋友之名的逾越舉動。
他們是朋友,可也有男女之別的分寸和界限。
“我和柔柔是兩情相悅,她沒有……”裴青侑話說到一半忽然就沒聲了。
他和柔柔的言談舉止早就超越了正常朋友的解限,曖昧又不清。
裴洛秀譏笑著,“沒有什么?怎么不繼續說了?”
裴青侑回想著過往,竟有些無法張口。
見裴青侑這幅黯然沒落樣子,裴洛秀突然笑得無比燦爛,“裴青侑,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裴青侑抬頭看去。
裴洛秀燦爛的笑容帶著明晃晃的惡意,“你的好柔柔只是把你當成了一條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不……”
裴青侑激烈的反駁哽在后喉嚨里。
這一刻,他無法堅定不移的說出‘不可能’三個字。
時子初拐了一下裴洛秀的胳膊。
等會兒把裴青侑刺激瘋了,她可就沒試驗品了。
裴洛秀見狀,撇了撇嘴角后閉嘴了。
緩了緩,裴青侑生硬的轉移話題,“我哥呢?”
“喲,裴少宗主還記得你有個哥哥呢?”裴洛秀陰陽怪氣極了。
裴青侑壓著脾氣,“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裴洛秀冷笑一聲。
“是我不好好說話嗎?難道不是你眼里心里只有楚執柔嗎?”
時子初不輕不重拍了下裴洛秀的背脊,隨即同裴青侑開口,“阿秀年幼,裴宗主多擔待些。”
“……”裴青侑看著護犢子的時子初,扯著嘴角,“時子初,你就慣著她吧。”
裴洛秀仰起頭,笑的得意又跋扈,那囂張的樣子好似知道有人撐腰了,有恃無恐。
裴青侑轉頭看向時子初。
“能痊愈。”
溫和聲音說得風輕云淡。
裴青侑眼睛睜大,反應過來后瞬間紅了眼眶,不敢置信的詢問,“真的?!我哥真的可以痊愈嗎?!”
巨大的欣喜險些讓裴青侑哭出來,他強忍著眼淚,眼里閃爍著激動。
“真。”
裴青侑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來,而后轉身背對著幾人掩面又哭又笑。
見時子初有些不解的眼神,孟席玉低聲開口,“裴公子會傷成這樣是為了保護裴少宗主。”
時子初轉頭看去。
望著失態的裴青侑,她那雙桃花眸里掠過一絲幽邃。
裴青翊這個哥哥在裴青侑心里的分量很重。
如果楚執柔治好裴青翊,那么裴青侑只會更愛,愛到死心塌地。
對楚執柔有所意見的裴宗主也會真心接受。
合理也符合劇情。
不過,這么重要的一個劇情點,楚執柔居然沒來提前下手拿下嗎?
“三師妹有青鸞傳承,裴少宗主沒和三師妹說嗎?”時子初好奇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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