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翊若是痊愈,那么少宗主會是誰就不好說了。
而且,裴青翊和裴洛秀兩情相悅。
裴洛秀這個人,看上去很是敬重裴宗主,很愛裴青翊,可若是加上一個時子初,那么她的第一選擇會是時子初。
看著時子初笑盈盈的無害模樣,葉鶴棲溫聲問了句,“夫人,你想讓裴洛秀奪權執掌歸云宗?”
“夫君怎能如此想我。”
時子初一臉受傷的表情看著葉鶴棲。
葉鶴棲笑得云淡風輕。
他很難不這么想啊。
“裴青侑若是和蘇媚結為道侶,那裴青翊勢必會是歸云宗的少宗主。”葉鶴棲的手指穿過時子初身后的發絲。
“以夫人的野心勃勃,裴洛秀做出殺父、殺夫奪權的事情很正常。”
時子初睨了一眼葉鶴棲。
葉鶴棲見狀,有些了然的笑了起來,“夫人好謀算啊。”
裴青翊能不能活,那完全是取決于他愛不愛裴洛秀。
如果愛裴洛秀,那么裴青翊會是少宗主、宗主。
可若是不愛了的話,那他會成為裴洛秀短命早逝的亡夫。
至于裴青侑,有一個妖修道侶,他就注定了和歸云宗的宗主之位無緣。
這一局里,最大的贏家是裴洛秀,亦是時子初。
時子初笑著溫柔,“阿秀年幼,我得為她多謀算些。”
若不知道的,只怕會覺得時子初是什么好姐姐,殊不知,這一切都是為了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夫人對裴洛秀這么好啊?”
葉鶴棲低頭,下巴抵在時子初的肩上蹭了蹭。
他都有點嫉妒了呢。
“夫君多智近妖,還需要謀算啊?”時子初有些好笑的開口,隨即低眸看去。
骨節修長如玉雕的手指上停留著一只金燦燦的漂亮蝴蝶,兩件漂亮的東西疊加,美麗得宛若一件藝術品。
時子初伸手摸了摸葉鶴棲的手。
溫涼的體溫像是冷玉,冷白的肌膚細膩無瑕,皮膚下的青筋明顯。
看著時子初的動作,葉鶴棲噙著笑容,溫柔磁性的聲音揶揄,“夫人這是在揩油?”
“你是我的,摸一下怎么了?”
聽著這理直氣壯的話語,葉鶴棲笑出了聲。
等金鉤鳳蝶飛到時子初的發髻里,他溫柔的聲音響起,“要去葉家的云舟嗎?”
秘境他是去不了。
能和時子初的相處的時間也就只有這一點。
“膽真大。”
葉鶴棲眉梢彎彎笑著。
膽不大的話,他怎么可能敢和星瀾尊者爭奪呢?
見時子初笑盈盈的樣子,葉鶴棲摩挲著一下她腕上的手鏈,“這條手鏈還有一件配套的項鏈,夫人不去看看?”
時子初莞爾一笑,“只是看看?”
“這得看夫人的本事。”葉鶴棲松開手,“我在甲板上等夫人。”
看著葉鶴棲的背影,時子初嘆了聲。
她的確是很喜歡這條手鏈。
所以,她很想要配套的項鏈。
真是被拿捏住了。
時子初轉身走向星瀾的屋子。
屋內很靜謐。
星瀾坐在茶桌前,手里端著盞托,纖長的眼瞼微垂,半張臉似是隱匿在陰影中,讓人看不清楚臉上和眼里的神色如何。
時子初走過去彎腰坐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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