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時子初彎著桃花眸,笑盈盈的聲音調侃道:“我現在可是階下囚耶,聿鬼王對階下囚都這么好嗎?”
聿云暮冷嗤了聲。
她但凡有半分當階下囚的自覺,都不會是這幅回家的松弛閑適樣子。
“老實待著。”
交代完,聿云暮轉身準備去會客。
被捆住的時子初蹦跶兩下,“不帶我嗎?”
聿云暮轉頭看去,將方才階下囚的話還給時子初,“你覺得一個階下囚適合出現在那種場合嗎?”
時子初撇嘴,“你把我的披帛留下。”
聿云暮充耳未聞,留下自己的本命法器,拿著時子初的那件法器走了。
“……”
時子初默默反手拽住困在身上的鎖鏈。
鎖鏈恢復成油紙傘。
時子初拿著這把白骨油紙傘研究了一下,而后就去沐浴了。
前殿。
聿云暮過來的時候,一眾鬼王和魔尊等人各坐在兩側,涇渭分明,大殿中間是被吊起來的楚執柔。
在聿云暮過來之前,魔尊和幾位已經已經拷問過一輪了。
這種拷問,自然不會是手段溫和的那種。
這不,本就重傷的楚執柔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似乎知道自己活命的底牌是什么,楚執柔死咬著沒有交出金麒麟。
聿云暮坐在主位上,漠然睥睨的眼神環視一圈。
“妖界沒骨氣,和修仙界議和。”魔尊開口就是譏諷嘲弄,接著又說,“也幸好妖界和修仙界議和,否則如今還得讓他們分一杯羹。”
聿云暮漠然看去,“我要金麒麟。”
輕飄飄的五個字透出無法商議的強勢態度。
魔尊臉上邪佞傲慢的神色微變。
“聿鬼王倒是會選。”魔尊似笑非笑的開口,“瑞獸和半神階法器,這可不對等。”
一個療愈系的半神階法器,怎么能比得上瑞獸呢!
“半神階法器不在我身上。”
楚執柔虛弱著聲音一字一句說得緩慢,清晰的吐字落到所有魔王和鬼王耳朵里。
迎著各方目光,楚執柔咬牙開口,“半神階法器在時子初身上。”
賀清時笑得傲慢又涼薄,“這不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嗎?”
楚執柔看去,看著滿臉輕蔑神色的賀清時,腦子里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東陽約嗤笑一聲開口:“你和時子初的齟齬眾所周知,你的話不可信。”
似乎是沒想到居然還有鬼王會幫時子初說話,楚執柔突然掙扎起來。
“我沒有說謊!”
伴隨著身上的血跡流淌,楚執柔急迫的開口,“我可以立誓!天道在上!如果那件療愈系的半神階法器在我身上,就讓我不得好死!”
話音落下,天邊亮起一抹白光。
殿內突然陷入了寂靜。
原本還算和睦的魔界和鬼域瞬間相互提防起來,肅殺氣息蔓延在殿內。
半神階法器不在楚執柔身上,那么楚執柔身上只有一頭瑞獸。
一頭瑞獸,總不能劈成兩半吧?
魔尊先發制人,“時子初身上有半神階法器,楚執柔理應歸魔界。”
聿云暮漠然睥睨的眼神看去,似乎在嘲諷魔尊異想天開。
涉及到利益,魔尊當然是寸步不讓,“當然,聿鬼王也能用時子初來換楚執柔。”
“好啊。”
聿云暮漠然的聲音帶上幾分戲謔,“我到要看看魔尊會如何對待時子初。”
時子初可不是楚執柔,她身后有星瀾尊者,但卻不止星瀾尊者。
平心而論,時子初是最不適合當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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