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一靠近黑旗,那名叫杜絕的二階血武者,便立刻出手,他手中的石子和其他老生完全是兩個級別,就像一塊大石頭,撲面而來。
只聽到“砰!”的一聲,趙寒便狠狠的被砸中,猛然的摔到了地上。
“這摔的舒服,比我那一次威力還大。”陳煥臉笑開了花。
趙寒冷著臉,拍了拍身上的灰,走了過來,說道:“二階血武者守著,沖不上去。”
“不應該啊。”陸江摸著下巴,思考道:“如果這樣的話,我們攻樓就根本沒有意義,這里只有蘇白可能沖的上去。”
此刻,又好幾道身影沖了出去,都是其他的新生,他們沒有像趙寒那樣莽撞,各自盡可能的避開石子,但同樣的,更多的老生進入了阻攔隊伍里,就算用血氣猛然震開,有實力弱的,也被擊中...沒踩穩,掉了下來,而最后沖上黑旗的人,依舊還是被那杜絕給生生砸了下來。
“艸,這怎么搞?”眾人對此感到無力,不是因為他們不夠拼,一個二階血武者在樓頂盯著,誰沖的過去。
易川坐在一處臺階的小座上,手里抓著一把從梁寬那里買來的奇怪模樣的瓜子,正一邊磕著一邊說道:“你們可以試試完全避開那些石子,沒準那叫杜絕的家伙就不會出手了。”
陸江點了點頭:“有道理,像趙寒剛剛被擊中的次數最多,所受到力道也最大。”
幕宇一愣,對此倒是有所意動,欲欲躍試道:“那我去。”他的血脈專注于速度與爆發,對此來說很適合。
不過,此刻動身的不是他,而是另一個快如閃狐的身影,眾人將目光移了過去,這人表面上血氣也就準血武者境界,但猶如開了預判掛一樣,整個身子如游龍般,攀至墻壁,四處射過來的石頭,就跟慢了一拍般,紛紛被躲過。
直到他沖到了樓頂,也沒有一塊石子擊中他,而正如易川他們所說,杜絕只是看著他,并沒有出手,他成功的取下一面旗子,身體輕飄飄的從墻壁上落下來。
“他這就成功了?”幕宇愣道。
“看來...我說對了。”易川已經磕完了手中類似于瓜子的東西,然后擠了擠旁邊的梁寬:“這玩意蠻好吃的,再給我抓一把。”
梁寬黑著臉:“再給我十積分,我就給你抓一把,這是天衍世界的產物,你以為很便宜嗎?我自己進貨都要十積分一斤。”
易川微微一愣,隨即也想明白了。
天衍世界初開時,和原生世界是一樣的,甚至于植被、生物最開始都全然相同,只不過...天衍世界靈氣充足,在靈氣的灌溉下,很多東西就變的大相徑庭;就比如易川磕著的這個類似瓜子的東西,入口清涼,不干燥、不壓喉,味道充實,帶有特有的清香。
易川又從梁寬那里買了半斤,裝在口袋磕著,然后看到不少其他新生,一個個沖了上去。
但失敗的還是居多,幾個血氣渾厚的新生不小心被擊中,然后被那杜絕硬生生給射了下去。
而唯一成功的居然都是幾個實力并不強、但身體就跟開了腳本一樣、靈活異常的人。
趙寒和陳煥臉上掛不住,此刻又想欲欲躍試。
“這些人掌握了身法,所以比你們容易一些。”梁寬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身法?
包括易川也一頓,他剛剛并沒有朝這個方向想,如此說來...在最開始的階段,他們哪有幾人會去修煉有關身法的體術?都是一個個進攻型選手。
“所以云奕抓得就是...目前大部人的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