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蒂芙尼這次的圣誕點燈儀式跟其他的品牌活動并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都是品牌方先布置好場地,設置好主題,然后讓明星代言人充當營銷素材過來露面,為這場活動引流制造話題。
所以如果說倪旎這位代言人負責撐起的是這場活動的里子,也就是逼格。
那么沈倦負責的就是面子,也就是為這場活動帶來的關注度和流量熱度。
各司其職,各盡其責。
蒂芙尼很樂意看到這樣的局面出現。
11月22號,今日份的唯一工作行程是受邀出席京城的時尚先生年度盛典。
同赫赫有名的智族一樣,作為五大男刊當中唯二的一線男刊,時尚先生自然也得創辦自己的時尚盛典邀請眾多社會名流參與,用以彰顯自己的時尚圈能量并擴大自身品牌的知名度和影響力。
沈倦從魔都虹橋國際機場起飛,落地京城首都國際機場的時候已是下午。
“有個壞消息不知道你想不想聽。”經紀人推門走了進來,臉上帶著笑意。
“什么?”
沈倦正閉著眼睛坐在酒店房間的梳妝臺前,接受團隊專業化妝師的上妝。
“今年大年三十你可能沒法回家跟家人團聚了。”央金卓瑪靠在了沙發上。
“那我爸媽會罵死我的,我這一整年都沒怎么回過家,甚至在魔都工作的時候都沒咋回去,三過家門而不入。”
“春晚導演剛給我們打了電話,想邀請你參加今年的央視春節聯歡晚會。”
聞言,沈倦瞬間變臉笑了出來。
“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的話,那我想我爸媽應該會理解我的。”
畢竟春晚在每個華國人心中都有非比尋常的意義,象征代表了很多東西。
所以不說所有人,至少內娛絕大部分華國國籍的藝人的目標之一都是上春晚,在全國各地的家鄉父老面前亮相。
這也算是光宗耀祖的成就了。
“那導演有跟你說找我參加的是什么類型的節目嗎?”沈倦接著又問道。
“應該是歌舞或小品,當然大概率是歌舞,所以明年二月份你可能就得把時間主要用在春晚的彩排聯排上面了。”
“二月份啊.”沈倦閉眼沉思。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今年年初花二十天拍的那部《愛在櫻花盛開時》后改名為《大象席地而坐》的電影,原時空就是二月份在德國柏林電影節上映的。
雖然不會在國內院線上映,對他的商業票房實績沒有任何加持,但再怎么說也是部能去沖獎制造噱頭的文藝片。
而且導演前陣子自殺的時候,沈倦還發了微博悼念,惹來了外界的關注。
在多種buff(未上映文藝片+導演遺作)的共同疊加下,說不定還真能獲獎。
當然了,電影獲獎跟沈倦本人沒太大關系。
畢竟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演技和那些真正的實力派演員還是沒法比的。
這部電影對他這個新人演員來說,更多的作用和意義是充當進入影視行業的敲門磚,讓市場看到他身為演員的可能性,為今后開辟演員路線奠定基礎。
同理,那部校園小網劇《如此可愛的我們》起到的也差不多是這個作用。
所以他現在并不著急接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