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上前,踩斷了他的四肢,一根飛針封住了他的口舌。
做完這一切,牧勝才走向墻角的女子,熟悉的面容讓牧勝知道,這次出貨了。
精神力涌動,港生衣服里的蛇很快鉆了出來,在牧勝腳邊蛇行了幾圈后,爬向蛇頭威,纏繞在他的脖子上。
“叫什么名字?”
“港港生。”
港生膽怯地看著面前的蒙面人,小聲說出自己的名字。
“過來。”
牧勝伸手將港生拉起來,帶著她走到蛇頭威旁邊。港生有些畏縮地看著蛇頭威和他身上盤旋的蛇。
“不用怕,沒毒的。”
牧勝用精神力操控著這條蛇,咬了蛇頭威的臉頰一口后,驅使它離開鐵皮房。
接著撿起地上的匕首,在港生一臉害怕的表情中,將匕首塞到她的手中,并握住著她的手,將匕首緩緩扎入蛇頭威的眼睛,一寸一寸向下。
蛇頭威在劇痛下面容扭曲,喉嚨中發出嗬嗬的聲音。
港生同樣害怕的大叫,扭過頭不敢看,手臂用力想抽回被牧勝抓著的手,沒能成功。幾秒后,牧勝又控制著匕首攪動幾下后,這才松手。
港生在手被松開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向后挪動幾下,驚恐地看著蛇頭威的尸體。
“不要告訴任何人今晚發生的事,也不用有負擔,想想我來之前他準備做什么。”牧勝說完也不再理會對方,拖著蛇頭威的尸體走出鐵皮房,消失在了黑暗中。
港生呆呆地看著蒙面人消失的背影,回想起自己偷渡過程中的遭遇,想到剛剛被蛇頭威戲弄時的恐懼,想到剛才將匕首刺入蛇頭威頭顱時的害怕和泄憤后的
港生突然起身,朝著蒙面人消失的方向追了出去,她現在身無分文,本來打算投靠的親戚也聯系不上。蒙面人最起碼是幫助過她的人,是她現在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牧勝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沒有意外,原劇中的港生就是一個外表柔弱,骨子里卻很有韌性,做決定很干脆利落的人。
沒有回頭,牧勝繼續拖著尸體往水邊走。港生見狀又快跑幾步,幫助牧勝一起拖起尸體,一直到將尸體沉入海底兩人都沒有說話。
牧勝看著港生,掏出一萬塊錢,遞給對方:“拿著錢離開,忘記今天發生的事。”
“我不要錢,求你收留我,我可以給你洗衣服做飯,我做飯很好吃的。”
港生對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別還是知道的,拿了錢短時間內是可以在香江生存下去,但以后呢?自己沒有香江身份,親戚又聯系不上。蛇頭威的事情也讓她對在香江的生存擔憂,要是再遇到這種事情怎么辦。
眼前的蒙面人雖然也很可怕,輕而易舉就殺了蛇頭威,但對自己卻秋毫無犯。港生不由地從心底生出一種信任感,讓她覺得跟著眼前的男人才是最好的選擇。
“光洗衣服做飯不足以讓我相信你。”,牧勝說著把錢扔下,轉身離開。
港生猶豫了幾秒,撿起地上的錢,就朝著牧勝追了過去。
牧勝看了看她,沒有說話,兩人一前一后地走到路邊。牧勝讓她在路邊等著,自己從不遠處的黑暗中騎出一輛摩托車。
“上車。”
深夜的元朗,一輛摩托車在公路上飛馳,一只玄鳥突然從摩托車上躍起,向著月亮的方向振翅飛翔,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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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頭威、港生——《義蓋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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