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青社的動蕩很快引起了警察和周邊社團的注意,在得知忠青社的兩位大哥被殺后,幾個社團很快圍攻并分食了忠青社。
警方則對丁孝蟹等人的死迅速展開了調查,并在大帽山的案發現場,發現了已經瘋了何賤。
據說她渾身沾滿了血跡,在丁孝蟹等人的尸體旁跪地祈禱,嘴里一直不時蹦出報應二字。
三日后,香江島,景悅小筑。
牧勝正在給阮梅做精油推背,啊不對,是在治療她的心臟病。
“沒什么變化啊,你是不是沒聽我的話,好好吃飯?”,牧勝探手感受了一下規模的大小。
突然的襲擊讓阮梅渾身一緊,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羞紅著臉將頭埋在枕頭里,悶聲道:
“這才剛幾天,哪有這么快的。飯我也有好好吃,之前的剩菜剩飯也都扔了,每天都吃肉的。”
說著阮梅還感覺有些心疼,都是錢啊,雖然牧勝有給她生活費,但對摳門摳習慣了的她來說,還是太浪費了。
“那就好,本來心臟就不好還這么苛待自己,怎么能行。對了,上次被人打瘸腿的那個,他們家還有什么八卦嗎?”
“他們家啊,還真有哎。”,阮梅一下來了興致,抬起頭,將枕頭往下挪了挪,墊在胸口。雙手抱著,趴在枕頭上。
“前幾天晚上有人聽見他們家傳來一陣哭聲,可大了。彩婆婆都聽見,可惜我最近幾天睡的太死,沒聽見。”
這是她的身體太疲倦了,為了盡可能地降低氪命的消耗,除了拉長治療時間外,這也是一種補償性的代價。
“還有啊,惠玲姐他們家這幾天,天天像過節一樣,每天都吃肉喝酒的。我趁著惠玲姐喝醉后問了,你知道嗎?原來”
阮梅說到這時放低了聲音,拉來一旁的被子捂著胸口,坐起身來,挪到牧勝身前,一臉興奮地分享著八卦。
“前兩天報紙上一個什么青的社團大哥被人殺的事,你知道吧,原來這個大哥和惠玲姐他們家是世仇”
牧勝不時回應幾聲驚嘆,一副認真聽八卦的樣子。實則是在看阮梅因為專心分享八卦,不經意間的春光外泄。
除了瘦點,規模小點沒什么別的缺點了。不過這些應該可以后天彌補吧,牧勝開始琢磨起了彌補的方法。
滔滔不絕分享完方丁兩家的恩恩怨怨后,阮梅正想喝杯水潤一下嗓子,就看到牧勝盯著自己的胸口,不時點頭。
低頭一看,這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子已經滑落下去了,頓時驚叫一聲,拉著被子捂住了全身。
牧勝被叫聲打斷了思緒,看著阮梅的樣子,笑了出來。隔著被子摟住阮梅柔弱的身軀,一手捏著她的下巴。
“這有什么好含羞的,我們不是早就坦誠相見了嗎?”
“那那也不行。”
阮梅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這半個多月的治療中,自己早就被對方摸清了底細。
可能是因為擔心她的心臟問題,兩人一直沒有進行最后一步的原因吧。
牧勝這時候也想到了這一茬,直勾勾地看著阮梅的眼睛,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應該已經可以了。
“這位病人,我覺得,你需要付治療的費用了,你也不想因為沒付錢而停止治療吧。”
阮梅也意識到了接下來要發生什么,期待?害怕?還是別的什么?
她不知道,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牧勝,舔了舔愈發干涸的嘴唇。
這個挑釁般的動作,如同戰前的號角聲,催促著牧勝向著敵人沖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