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語重心長地拍過一張200萬的支票,要李秋棠好好干,并讓自己的一個工作人員開車把李秋棠送去了機場。
這給李秋棠整得挺感動。
回京城后,李秋棠好好休息了幾天,被人說“像被女鬼吸干了一樣”,不做辯駁。
也不知道是時間太久,消息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還是誰故意走漏的,很多人都知道了李秋棠走偏門,利用畢業作業的機會,拍了一部90分鐘長片,現在正在找發行想上院線。
倒沒得到什么譏諷,笑他不自量力什么的。
倒是有很多人佩服李秋棠的膽量,倒貼五十幾萬拍長片,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
“有這錢我就在燕京買房買車定居下來了。”
不過也有人擔心成片質量:“這點錢怎么拍長片,能看嗎?”
有些平日里跟李秋棠熟的人則主動上門要看片子,畢竟這事兒誰也沒見過,稀奇得很。
李秋棠倒也不拒絕,給他們在工作室放dvd,還要他們發表觀后感。
“怎么是類型片,秋棠,你墮落了。”畢業作業怎么能拍類型片,肯定拍藝術片啊。
李秋棠說:“我自己貼了五十幾萬,我要賺錢的。你給我錢,我來玩藝術。”
“呵呵,我有錢我自己都拍了。”
“這個平行宇宙有點意思,你咋想到的。”
“多看幾本科幻,里面啥都有。”這沒什么稀奇的。
“找著發行方了嗎?”
“還沒,我也愁呢。”光鮮還沒下決定,李秋棠也不好說什么。
“找中影唄,他們不是有社會責任嗎,也扶持扶持咱這些學生。”
“說的好聽,多少老導演等著中影撥款拍片子,他們哪兒有錢和精力搭理咱們。”
送走一撥看片的人,第二天,景恬和劉藝菲竟然前后腳走進李秋棠的工作室,說也要看片子。
“你不是在日本嗎?”
“我回來錄歌,”劉藝菲道,“伊利優酸乳的廣告曲。”
“你呢?”問景恬。
“我來看片子。聽說你拍了一部長片,我想看看。”
“我也聽說了。”劉藝菲補充道,“很厲害哦,就能拍長片了。”
“厲害啥啊,厲害就不會到現在都找不到發行方了。”李秋棠又找出光盤,“你們坐。喝點啥?”
“果汁。”
“沒有。”
“奶茶。”
“沒有。”
“檸檬水呢?”
“也沒有。”
“那你有什么。”
“白開水。”
“你……”
“你啥都沒有你問什么。”
“問一句顯得我客氣。”李秋棠去給兩人倒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