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今天就來到后海一家圈內人開的酒吧。
兩人都戴著帽子,坐在一張角落的桌子上,看臺上的樂隊唱著他們的原創歌曲。
劉藝菲抿了一口飲料,小腦袋跟著樂隊的旋律擺動。
“還挺好聽的哈。”劉藝菲對舒嫦說。
“你媽知道你出來了嗎?”
“不知道,她回江城了,過幾天才回來。”媽媽不走,她也不敢半夜跑出來。
一曲終了,臺下的樂隊贏得陣陣掌聲,劉藝菲也跟著鼓掌。
“哎?”劉藝菲發現不對勁了,“你看臺上那個鼓手。”
舒嫦舉目望去:“鼓手怎么了?”鼓手坐在樂隊最后面,舒嫦有點看不清。
“像不像李秋棠?”
“啥?”舒嫦沒聽清。
“你看那個鼓手像不像李秋棠導演。”
舒嫦再看一眼:“你喝多了吧,李秋棠會來這兒打鼓?”
“走,看看去。”劉藝菲拉著舒嫦上前確認。
兩人穿過人群,來到舞臺鼓手一側。
“李秋棠!李秋棠!”劉藝菲對那鼓手喊話。
那鼓手側過臉看了一眼兩人。
不是李秋棠又是誰!
李秋棠沖兩人笑笑,點點頭。
劉藝菲高興地沖他揮揮手。
李秋棠還在演出,騰不出手回應,還是笑笑。
劉藝菲和舒嫦在舞臺側面看他,穿著短袖,戴著耳機,認真打鼓的樣子還挺帥。
半小時后,樂隊演出結束。
“你怎么來這兒了?”劉藝菲和李秋棠同時問對方同一個問題。
劉藝菲笑道:“我和小舒一起來看看,你怎么在這兒?”
李秋棠道:“我來救場的,這樂隊主唱是我一朋友,他們的鼓手臨時有事來不了,找我頂班。”
“沒想到你還會打鼓呢。”
“嗐,瞎玩唄。”李秋棠也學人家留過長發組過樂隊,“在學校的時候我也跟樂隊演出過,后來要拍片子就不玩了。你們喝點什么,我請。”
李秋棠一個做幕后的,登臺打鼓,倒也不擔心被人認出來。
喝了兩杯,劉藝菲就說要走。
“你司機跟來了嗎?”
“沒,”舒嫦先把閨蜜賣了,“她偷跑出來的。”
“我送你們回去吧,太晚了,不安全。”李秋棠沒喝酒,能開車。
李秋棠跟樂隊的伙伴說了一聲,不去跟他們喝下半場。
主唱也不留他,道了謝,感謝他今天來救場,就讓他走了。
見他帶兩個女生離開,樂隊的人都暗自驚訝:“他狗日的這么會撩?一眨眼的功夫就撩到兩個妹子?!”眾所周知,一個樂隊最能撩妹的一般是主唱或者吉他手,哪怕輪到鍵盤,都輪不到鼓手。至于貝斯手?那不是栓條狗都能干嗎?
李秋棠帶兩人上車,舒嫦大咧咧往后排坐,劉藝菲責怪她一句:“坐后面人家是你司機嗎。”然后自己開門坐副駕駛了。
在車上,李秋棠說:“這么晚你媽也放心你出來。”
“我媽回江城了,她現在很少管我。”劉藝菲笑道,自由的感覺真好。
“也是,這么大了,也沒什么好管的。”
三人說說笑笑,劉藝菲說她過下個月就要出國,去澳大利亞,李秋棠聽了反而覺得她是真的閑,年底居然沒工作,還有時間出國玩。
“舒嫦住哪兒?”先把劉藝菲送到家,
“她跟我一起住。”劉藝菲道。
“是哦,忘了你們情同姐妹。”李秋棠笑道,“好了,很晚了,趕緊休息吧。”
“好,拜拜。”
“再見。”一腳油門,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