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帶了笛子嗎?我想吹笛子。”姜采兒說道。她知道,李響似乎有一個儲物空間,可以“憑空變物”。之前的鎧甲就是,突然就消失了。
其實,李響是將黑山玄甲鎧收攝在靈力旋渦之中,進行溫養,使用之時就能隨心順意,但姜采兒猜得也不錯,他確實有儲物空間。
“帶了的。”李響掏出一根長笛子,是外公送他的兩支里面的其一。
還有一根送給了姜采兒,但姜采兒并未帶在身上。
一首悅耳動聽的《森林暢想曲》響起,這是之前村晚的時候,姜采兒練習過的,非常熟練。
在原始森林之中,吹奏這首曲子,倒也十分應景。
幸虧原始森林里沒有人,否則大半夜的有笛聲悠揚,那還不把人給嚇死!
由于只有一根笛子,所以兩人輪流吹。
姜采兒吹完,就遞給了李響。
笛子上還殘留著姜采兒的口水和氣息,有口香糖的芬芳和甜味,李響自然不嫌棄,不用擦拭,嘴巴就直接湊了上去。
姜采兒輕輕聳肩,暗樂,這相當于間接親吻了。
李響氣息輕吐,手指徐徐按動,來了一曲荒天帝的bgm《荒》。
這首曲子,實際上叫《我曾愛過一個人》。
都說荒天帝一生孤苦,很苦很苦,可是李響覺得,荒天帝其實已經很好了,至少能獨斷萬古。
想他九歲父母雙亡,由奶奶拉扯長大,讀大學學費都成問題,還是辦的助學貸款,然后也沒資格談戀愛,一有空閑便用來勤工儉學了。
生于末法時代,天生牛馬圣體,拼命打工,最好的青春都貢獻給了資本家,然后迎來了末世,好不容易踏入超凡,只以為從此以后一飛沖天,結果才四年時間,就命隕峽谷。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重生了。
“哥,你不孤獨,你還有我呢!”姜采兒聽出了李響笛子中的苦意,便抱得他更緊了。
“嗯。”李響稍稍愉悅一些,這一世,自己回鄉種田,和采兒捅破了窗戶紙。前一世,自己想都不敢想,因為怕被人罵。
被太多的道德、社會規則束縛。
事實上,他和姜采兒并沒有血緣關系啊。
至于年齡差距,也不值一提。再過幾年,姜采兒也是大姑娘了。
等到末世降臨,她應該二十七歲了吧?而那時的自己,三十五。
愛情是純潔而美好的,它不應受世俗的限制與束縛,在真愛面前,一切凡俗的規則都可以打破。
“哥哥,我們嘴對嘴修煉呼吸法吧?”原始森林,滿天繁星,依偎在大樹枝丫上,如此良辰美景,姜采兒有些動情。
李響婉拒:“別鬧,你還小。”
姜采兒質問:“我再小,能有洛菲菲小嗎?”
李響:“……”
“怎么,被我說中了?”
“哪有,我跟她沒什么的,你想多啦。”
“哼,那你證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