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維聞言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話,但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他忽然回想起了自己在掉入黑坑后的遭遇——如果沒記錯的話,自己在恍惚之間似乎聽到過某幾個詞。
比如說
【船票】、【錨點】、還有【序列】。
此前顧維一直以為這是自己昏迷時產生的幻覺,畢竟當時一起浮現的還有廣智救我之類的騷話,理論上人在瀕死的情景下出現各種各樣的走馬燈也合情合理,所以他始終沒有太過關注那些事兒。
但如今看來
至少【船票】這個詞,似乎還存在著其他的可能。
又或者說由于某些原因,自己變成了船靈?——要不然說不通自己能畫出只有船靈才能理解的密匙
又過了一會兒。
顧維目光在自己左手上飛快一掃,重新看向了槿:“槿女士,聽你這意思.難道是要我配合你們再實驗一次密匙?”
“放心吧,顧維,”或許是擔心槿會再搞個惡作劇嚇唬顧維,米洛先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現在這身體情況還在恢復階段,而且不管整個事件到底有什么內因,單純從結果上看你終究幫了我們一個大忙,所以別擔心我們會強迫你來做實驗——我們真要是什么壞人,你壓根就活不到現在。”
“實際上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和槿已經商量好了一件事,現在想要征求征求你的意見。”
顧維一愣:“我的意見?”
“沒錯,是關于合同的問題,”米洛從身邊抽出了幾張看不出材質的紙,上頭隱隱可以看到不少顧維不認識的字兒:
“原本我讓咩咩給你準備了這份合同,合同內容就是我們早先的約定——你在船上待上一年配合實驗,過后我們給你一筆報酬放你離開。”
“平心而論,這份合同算不上太苛刻,但對你也確實存在一些限制——比如說咩咩會全天監控你的住所,哪怕你在被窩里挊都會被記錄下來等等。”
“不過在這次事件之后,我認為這份合同已經沒有簽署的必要了。”
米洛邊說邊撕掉了那些紙:“當然,我的意思并不是想要放你自由——坦率的說,在發生這些事后我更不可能任你離去,但另一方面,你的出現也確實避免了某個更糟糕局面的出現,所以我認為我們可以換到一個更加平等的位置進行溝通,再簡單一點來說就是.”
說到這里,米洛盯住了顧維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顧維,你愿不愿意成為飛船的新船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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