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郎岐在幾個壯班帶領下起身,顫顫巍巍的向著遠處走去。
“郎大人,你的傷勢沒事吧我們現在要不要去看大夫”有個壯班小聲問道。
“可是那渝州城最好的大夫不就在后面嗎”旁邊壯班忍不住嘀咕道。
“看看看,看什么大夫”
郎岐眉頭一凝,拿出了三兩銀子,道“這大晚上的不去勾欄聽曲看美人,看什么大夫”
幾個壯班聽到郎岐的話,都是愣住了。
按照以往郎岐的性子,說不定已經在摩拳擦掌準備報復這韓捕頭了,但是此刻竟然有閑心去勾欄聽曲
“走走走,快走,快離開這里。”
郎岐不耐煩的道“韓文新那小子,下手還真的狠,老子今晚要一一解千愁。”
“呼”
看著郎岐帶著眾人離去,白馬鎮的百姓都是松了口氣,但隨后內心卻更是擔憂了起來。
郎岐走了,但是誰都知道他還會再回來的
再說了,就算郎岐不會來,那他們又該如何呢
那銀子,能釋放他半個月的積蓄
韓文新肉疼的看著郎岐的背影,隨后轉過身看向了安景,頓了頓才道“安兄,現在就看你的了。”
“放心交給我吧。”
安景點了點頭,隨后率先向著秦捕頭走了過去。
“這是渝州城的小安大夫。”
“他可以嗎”
“哎,現在還敢來白馬鎮醫治的大夫只有他。”
周圍白馬鎮的百姓看到這,
都是低聲議論了起來。
“小安大夫。”秦捕頭準備起身,但腿腳剛要站起,頓時感覺全身無力。
“你坐著吧。”
安景連忙道“我先看看的你脈搏。”
“小安大夫可會隔空號脈”秦捕頭苦笑道“若是不會的話,最好還是不要醫治我等了,我怕到時候你也沾染到這疫病。”
“無妨。”
安景擺了擺手,道“你躺下,隨后把脈搏給我就是了。”
秦捕頭看到安景堅持,只能將身子躺下,隨后便伸出了自己右手手腕。
號脈之法,可不是說隨隨便便就能號,首先其手腕要和心臟處在同一水平,這樣的話偏差會降到極低。
安景雙指指目搭在那脈搏寸關和尺關之上,感受著體內的氣機的律動。
尺為陰,浮為陽。
秦捕頭脈搏浮沉尺數大變,尺數波動異常,陰火旺盛,而且脈象較短,要不是他內里一股氣勁支撐著,可能此刻和其他捕快一樣,化作了孤魂野鬼。
“嗯”
安景看到,心中卻是一動,在秦捕頭體內的氣勁當中,他感覺到一絲熟悉,似乎和水中月的身上很像,而且聽韓文新說秦捕頭的修為是五品,但是此刻氣勁卻明顯強于五品。
這個秦捕頭并不像表面這般簡單啊。
“安兄,如何”
韓文新在旁打斷了安景的沉思。
看到安景半天不說話,他的心中也是沉到了谷底,莫非安景也是沒有辦法
周圍白馬鎮的白姓也是吊著一口氣,心中十分的緊張。
似乎安景此刻的話,便宣判著他們的生死似的。
安景緩緩道“如我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尸氣。”
“尸氣”
韓文新聽到這頓時一頭霧
水,“安兄你可有辦法”
對于這些彎彎繞繞的他根本就聽不懂,他只想得到結果。
安景輕笑一聲,道“別著急,這尸氣處理比陰氣要難上許多,但也不是不能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