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人有什么古怪不成
“姜爺,你的脈象偏寒,我來看看你的后背。”安景說道。
“好。”
姜爺說著,隨后掀開了自己的上衣。
安景生怕姜爺著涼,仔細看了幾眼,便快速診斷道“這是因為姜爺體內濕寒過重,天氣一陰,寒濕再加重的話,不僅會癢,有的時候還會酸疼,我開幾副祛濕的草藥,你回去每晚睡前喝上一喝,看看效果怎么樣。”
姜爺連連點頭,道“那就多謝安大夫了。”
安景親自給姜爺抓了數天的草藥,再用那牛皮紙打包好了,“一共一百五十七文錢,姜爺你給一百五十文錢就好了。”
姜爺聽后接過草藥,千恩萬謝后才緩步離去。
趙青梅看到姜爺離去后,好奇的問道“夫君,這姜爺是什么人”
安景隨意的回道“司馬監喂馬的吧,我也不大熟悉,在麻子巷居住,我問診的時候見過一兩次此人。”
他的心中也是有些好奇,為何在他的身上會給自己帶來黑色的機緣,看來有時間要好好打探一下此人的來歷。
“嘩”
此時,那地書之上提示發生了變化。
“提示宿主已獲得黑色機緣。”
安
景看到這,頓時心中一震,臉色都是微微一變。
玉京城,金鑾殿中。
殿內裝飾大氣恢弘,美輪美奐,十八根玉龍纏身柱屹立中央。
文武百官匯聚一堂。
不過此刻那金鑾殿皇位之上,卻是空空如也。
而儒門魁首呂國鏞也是告病未上朝,除此之外,太子今日也是沒有現身。
但是除了這三位,其余文武官吏能到的基本都到了。
“諸位,燕皇今日身體有恙,依舊不能上朝。”
皇位旁,站著一個面色白凈,身穿緋袍的中年男子。
男子臉色神色平靜淡漠,雙眼更是深邃,仿佛看久就會被吸入其中一般,讓人不敢再多看兩眼,僅僅是站在那里,便讓人感覺到氣質脫塵,望而生畏。
此人正是當朝太師,也是人皇的秉筆太監趙天一。
原本他并非姓趙,而是他自宮進入當了太監之后,被如今的人皇賞賜的趙姓,能夠被人皇賜下國姓,這其中的意思幾乎不言而喻。
趙天一,現如今朝堂之上最為炙手可熱的存在,燕皇身旁的紅人,也是其最為貼心的心腹。
自從燕皇身體有恙之后,就是趙天一代為處理朝政。
管中窺豹,可見一斑。
聽到趙天一的話,在場文武百官具是面面相覷,隨后議論紛紛。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趙天一道。
“明公,有一事還需要商議一番”
就在這時,禮部侍郎黃川站了出來。
“何事商議,請講。”趙天一淡淡的道。
黃川拱手道“年前燕皇曾言,請佛教
來我大燕宣揚佛法,如今凈土佛國之人已經準備完畢,已經踏上了征程,赴約而來”
凈土
聽到這凈土二字,在場所有人都是眉頭一皺。
年前燕皇是曾言要讓佛教回歸大燕,像是有謀算,但如今人皇身體有恙,此事倒是一直擱淺了起來,眾人也都是默契的沒有提及此事。
畢竟佛教歸來,誦經傳道,這無疑是在和真一教作對,真一教乃國教,從坊間,到江湖,甚至在廟堂之上都有著極為甚遠的影響力,沒有人會想著去開罪真一教。
尤其是二皇子一黨,私底下,眾人都清楚。
二皇子一直想要得到真一教的支持,更不可能去在這個時候觸真一教的霉頭,得罪二皇子。
而這禮部侍郎此刻提出此事,其背后必定沒有那么簡單。
“此事事關重大,不如等父皇身體好在再講。”一直沉默不語的趙夢臺出聲道。
佛教東渡,千年契機將要打破,而且事關天下局勢,確實事關重大。
在場許多人看到這一幕,都是緘默不言,在廟堂當中要學會審時度勢,不關乎自己的事情,萬萬不可插手,否則定會殃及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