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一個滿頭白發,身穿藍色衣衫的藍河宗長老快步走了出來。
在其身后,跟著數十個藍河宗弟子還有執事。
“原來是太上長老大駕光臨。”
那藍河宗長老快步走了過來笑道“快請,快請。”
樓象震認得此人,乃是藍河宗長老樂名。
看到樂名如此熱情,樓象震卻是眉頭暗皺,道“我曾經說過不用如此大張旗鼓。”
藍河宗長老樂名笑了一聲“畢竟是我藍河宗太上長老,若是讓宗主知道了我怠慢了太上長老,這可是大罪過。”
“太上長老快快請進。”
樓象震點了點頭。
隨后,
在樂名的帶領下,兩人走進了藍河宗門內。
繞過長廊,走道,一片每輪美觀的閣樓群。
最終一行人來到了藍河宗的大殿。
樓象震看到這,腳步一頓,“我只想見到王越。”
樂名賠笑道“太上長老莫要著急,兩位在殿內等候一二,我現在就請王長老前來。”
“你們先給兩位上茶。”
說完,樂名對著旁邊一個執事使了使眼色,隨后向著殿外走去了。
樓象震沒有說話,隨后和安景入座,不多時兩個美貌的侍女走了出來,端上兩杯茶水。
那藍河宗執事在旁做陪著,戰戰兢兢的大氣都不敢出。
雖然在場眾人不清楚樓象震和安景身份,但是也聽到了樂名對樓象震稱呼和態度。
尤其是茶水端了上來之后,樓象震連那杯子都沒用動一下。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不知道過去了對酒,外面傳來了噠噠聲響。
安景向著殿外看去。
只見到一個拄著拐杖的老者出現在殿外,其雙手狠狠握住把手,青筋暴起,其雙目帶著一絲血紅。
樓象震也是看著那老者,也是緩緩站起身來,恍若失神。
安景知道,這人應當就是樓象震的故友王越了。
大殿內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是心中一震,沒想到王越看到來人神情竟然如此激動。
“你你們先退出去吧。”
王越深吸一口氣壓低了聲音道。
眾人面面相覷,都是沒有說話。
安景眉頭暗皺,似乎察覺到了一絲異樣。
“怎么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嗎”
王越聲音逐漸
變得冰寒了起來。
“放肆,還不快下去。”
這時,殿外傳來了樂名的的聲音。
眾人聽到這,連忙向著殿外走去了,樂名也是拱了拱手走了下去。
瞬息間,偌大的大殿只剩下了樓象震,安景,王越三人。
王越撐著拐上前,仔細打量了樓象震一眼,“許許久不見了。”
有的時候,心中有萬千話語,但是卻不能吐露而出,最后只能化成了最簡單一句問候。
“嗯。”
樓象震點了點頭,良久才道“十年了,你倒是變了不少。”
當年的王越天不怕地不怕,隨著年歲增長沉穩了不少,而后發生了那件事之后,強勢的性子似乎也被磨平了,現在看來更是早就沒有了絲毫棱角。
變了,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變了,這天下誰不再變呢”王越苦笑了一聲,隨后看向了一旁的安景,“這是”
樓象震想了想道“他是三甲的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