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
袁峰看到這,手掌一伸,真氣運轉開來。
那一品修為的田從一身軀飛速鼓漲,隨后砰的一聲直接變成了血霧,濺射在整個營帳當中。
秦斌的衣服上,臉上濺射的全是鮮血。
田從一死了
而滕彥宗,看到這一幕則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方才還和自己說笑的田從一,此刻連個尸體都沒有留下,這實在是太可怕。
眨眼之間,便殺了教內自家高手,如此嗜殺就是在魔教都是極少。
“我給你時間考慮。”
袁峰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秦斌,隨后邁著大步向著營帳外走去。
等到袁峰離去良久之后,滕彥宗才顫聲問道“秦秦首座現在要怎么做要不要出兵”
秦斌擦去了臉上的血跡,冷冷的道“不變,原封不動的匯報給虞宗主。”
江南道,渝州城,濟世堂門口。
初夏的陽光溫暖怡人,灑在了路面之上,讓人忍不住昏昏欲睡。
狗則不然,它們一年四季都想睡。
小黑仔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隨后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臥了下去。
“小黑仔,我又來看你了。”
這時,一道聲音從遠處響起。
只見的一個身穿僧袍的光頭和尚從遠處走來,手里提著兩只燒雞。
這人正是法悟和尚的大弟子戒色,韓文新。
小黑仔瞥了韓文新一眼,裝作沒有看到一般,繼續趴在地上。
仿佛在說并不是什么人
都配我舔。
“來,今天我們吃燒雞,有段時間沒下山,可憋死我了。”
韓文新興奮坐到了小黑仔旁邊,隨手將自己一只燒雞扔到了小黑仔面前,而后自己則抱著一只燒雞啃著。
小黑仔滿意的舔了舔雞屁股,兩個爪子搭在上面,也是大口撕咬著。
它不知道這個光頭為何對它這么好,難道自己是他的爹
淡淡陽光下,樹影斑駁,一個和尚一只狗吃著美味的燒雞。
這一幕看著極為溫馨。
韓文新突然一頓,有些感慨的道“也不知道安兄現在在何處瀟灑,過得如何,死了沒有。”
“他走的時候忘記把濟世堂的地契給我了,如果算上這一塊地契的話,我就有三間鋪子了,以后每個月收租的話,就是”
小黑仔抬頭看了韓文新一眼,完全聽不懂在嘀咕什么。
人與人有的時候感情是互不相通,就像是此刻千里之外的安景和此刻的韓文新,而不同物種的感情更是互不相通。
韓文新并不知道小黑仔是作何感想。
“師兄師兄”
就在這韓文新吃的興起的時候,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
一個滿臉橫肉,身材魁梧高大的和尚從遠處跑了過來,其臉上帶著如菊花般燦爛的笑意。
“你怎么跟來了”
韓文新看著戒擄,手中的動作都是一頓。
來的不是旁人,正是他師父前段時間新收的學生戒擄。
戒擄看著韓文新手中的燒雞,不斷的吞咽口水,隨后道“師父說最近江湖不安全,讓我下山和你一起,也算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