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明臉色當即一變,義正言辭的道“是誰一派胡言,胡說八道,無中生有,造謠是非,污蔑,這是裸的污蔑我周某從來不去勾欄”
說到最后,其語氣都是變得慷慨激昂起來。
安景拍了拍周先明的肩膀,“我還打算今晚請你共赴勾欄,看來只能作罷了。”
周先明不由得看了安景一眼,恍惚間他感覺這個前輩動作有些熟悉。
“怎么安景看到周先明神情,眉頭微微一挑。
周先明嘆了口氣,道“沒事,只是突然想到了自己一位故友。”
安景不動聲色的道“哪一位故友”
周先明沉聲道“他是一個大夫,他是一個好人,別人都稱贊他的醫術妙手回春。”
“妙手回春這四個字用的好。”
安景暗暗點了點頭,繼續問道“為何你想到故友會如此傷感”
“他在前不久才去了。”
周先明又是嘆了口氣,頗為傷感的道“前輩,你可能體會到那種碩大無朋的感覺”
安景“”
不得不說,周先明見縫插針的本事和韓文新那小子有的一比,若不是他之前念過書,險些還真不知道這話中深意。
“周先明,周先明”
就在這時,院子外傳來一道急促聲音
兩人順著那聲音看了過去,只見一個體型偏胖的青年男子正向著這邊跑來。
正是安景昨日對其施展鬼谷的呂景春。
“咦,你是何人”
呂景春看到一身黑袍的安景微微一訝。
周先明在旁道“這位前輩是老師的故友,難道你沒見過嗎”
呂景春看著面前帶著面具的黑袍男子,迷糊道“好像是見過吧”
周先明發現呂景春似乎不認識安景,頓時眉頭微微一挑,心中則是生起了一股疑心。
呂景春似乎想到了什么,拿出一疊信箋,得意的道“對了,這是渝州城的信,你不說只要這信到了,便請我勾欄聽曲嗎”
周先明若無其事的接過了信箋,小心翼翼的塞進了懷中,全然忘記了方才自己說過的話。
好家伙
安景則是眼睛一瞪,渝州城的信箋,莫非是離月送來的信箋
周先明不動聲色的道“老師現在在何處”
呂景春說道“爺爺剛上了朝,現在正在霖園喝茶。”
周先明看向了安景,笑呵呵的道“前輩,要不要一起去喝個茶”
“帶路吧。”
安景神情淡然,波瀾不驚。
呂景春看了兩人一眼,欲言又止,最終只能無奈的在前面帶路。
一路上,安景沉默不語,都是周先明和呂景春二人在閑聊。
周先明抱著信箋,道“今天這信箋送的挺快啊。”
呂景春拿出一張紅色的帖子,道“早上有人給
我送帖子,正好我一并取了。”
周先明忍不住問道“這是什么帖子”
“我的一位兄長馬上就要大婚了,這是送來的喜帖。”
呂景春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傻笑道“他說他也會給我介紹一個美貌無比的姑娘,我那位兄長很是有本事,年紀三十多便已經是地花境界的高手了。”
一旁的安景則是滿臉疑惑,你是呂國鋪的孫子,你還能缺媳婦嗎那不得娶個十個八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