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金軍士作戰驍勇,氣血雄
渾,一旦對戰更像是不要命的一般。
僅僅第一天,天門關守備士卒便折算了三成。
夜色漸深,天門關外營帳。
一位身披金色鐵甲,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坐在上位,此刻他的面色緊皺著,正看著面前的沙盤。
這人正是金鷹旗旗主陳士,從他的相貌便可以看的出來,他的血脈中并不是純粹的后金人,其中應當還有趙國和燕國人的血脈。
下方,金鷹旗將領低聲道“旗主,這王虎拜乃是夏時宜最得力的干將,作戰不僅十分勇猛,而且粗中有細,再加上早就有所準備,我們想要短時間拿下這天門關怕是有些困難。”
陳士眉頭緊鎖,他早就說過攻打大燕,便是直接突襲這天門關,但是后金朝廷卻一直猶豫不決,這才給了王時宜這么多長時間的準備機會。
現如今雖然行軍極快,但是明顯王時宜準備多時,這就變成了一場攻堅戰。
攻堅戰對于后金大部分軍隊來講都是十分吃虧,更不用說更不擅長攻堅的金鷹旗。
陳士深吸一口氣,道“王虎拜還在等援軍,以我的估計這援軍很快就到了,等到時候進入天門關怕是難上加難。”
“所以,我們務必要在三日之內拿下這天門關。”
陳士十分了解王時宜,此人足智多謀,用兵如神,自己若是不及早拿下這天門關,恐怕等到援軍來就更加困難了。
天門關是打開后金大門的重中之重,這是大燕的門戶,也是大燕面對后金第一道屏障。
周圍金鷹旗將領都是面色凝重,沒有說話。
看今天攻堅,他們內心估計最少最少都要五天才能拿下,甚至其中出現變故,或者說王虎拜要是心狠一點,甚至還能
再堅持幾天,三天想要拿下這準備充足的關隘,幾乎是不大可能。
陳士雙目泛著血色,死死盯著在場眾人,道“給我準備督戰隊,哪個士卒后退給我殺誰,那個將領后退,我便殺了那個將領,三日之內,沒拿下這天門關,我便獻上自己的人頭給圣主。”
聽到陳士的話,在場將領皆是心中一寒。
谷憟
“報”
就在這時,一道急促的聲音響起。
只見一個金鷹旗士卒慌張的從遠處跑了進來,手中還拿著一份密函,“黑羽旗旗主密令,請旗主過目。”
陳士眉頭一凝,喝道“拿來我看看。”
“是。”
那金鷹旗士卒上前兩步,隨后躬身將手中密函呈在自己的頭頂。
就在陳士準備抓那密函的時候,那金鷹旗士卒眼中浮現一道寒光。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的一把利刃陡然從士卒手中浮現而出,筆直的向著陳士的咽喉刺去。
快
太快了
不論是陳士的親兵護衛還是一旁金鷹旗將領,都是沒有回過神來。
而就在那利刃快要刺進陳士咽喉的一刻,卻被兩根手指狠狠夾住。
那金鷹旗士卒滿臉愕然,看著那手指的主人。
“砰”
陳士冷笑一聲,一腳狠狠踢在那金鷹旗士卒的腹部,頓時那金鷹旗士卒身軀倒飛了出去,倒在地上不斷咳血。
周圍金鷹旗將領紛紛回過神來,抽出兵刃放在那人面前。
“你是什么人”
“好大的膽子”
陳士冷冷的道“不
用問了,這是大燕江湖的武學路子,此人應當就是五湖四海堂的人。”
金鷹旗士卒冷冷一笑,“真是可惜了,沒能殺死你這蠻夷狗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