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之武背著雙手,繼續道:“爾等與燕國的命運綁在了一起,你們不僅僅是為大燕,也是為了大燕數萬萬百姓,同時也是為了自己。”
“爾等今日之后,皆是國士,所以朕今日請諸位滿飲此杯。”
說完的一刻,趙之武起身舉起了酒杯。
所有人也是端起了酒杯。
“咕咚”
趙之武沒有絲毫猶豫一飲而盡,眾人也是將杯中酒水灌入喉中。
趙之武沒有坐下,其余人也沒有坐下。
大殿十分安靜。
趙之武順著臺階緩步走了下來,“在對抗強敵之前,首先要做的就是肅清內部的腐敗和潰爛,有人若是敢勾結后金或者黑冰臺,朕絕對不能姑息,也不會姑息。”
“方大人,你覺得朕說得對否”
說到這的時候,他的雙眼看向了戶部尚書方少涵。
方少涵連忙抱拳道:“陛下英明,攘外必先安內,內部不清,如何御外”
趙之武問道:“你覺得朕對待吃里爬外的內賊,該如何處置”
方少涵義憤填膺的道:“該殺”
“對,該殺”
趙之武大喝道:“來人”
隨著趙之武話音落下,幾個大內禁衛從殿外走了進來,他們粗魯地架住了戶部尚書方少涵。
這一幕,讓大殿眾人都是心頭一震。
方少涵大驚失色道:“陛下,這是怎么回事”
趙之武淡淡的道:“朕按照你說的方式來,將吃里爬外的一律處死。”
方少涵掙脫著束縛,大喊道:“臣對大燕,對陛下忠心耿耿,絕無二心,怎么會是那吃里爬外的人”
趙之武問道:“伱要罪證”
方少涵道:“臣要證據,不是罪證。”
趙之武點頭道:“好,朕給你
隨后太師趙天一走了出來,拿出了一封信箋扔給了方少涵。
看到那信箋,方少涵臉色大變,猶如死灰一般。
這信簽上面正是與馬家勾結,將鐵器販賣給后金的具體內容和細節。
趙之武看著方少涵,道:“方愛卿,旁人說朕是暴君,朕覺得沒有說錯,畢竟他們只說朕是暴君,但從來沒有人說朕是昏君。”
方少涵整個身子骨就像是散了架一般,癱倒在地。
趙之武輝了揮手,道:“拉出去處死。”
兩個大內禁宮侍衛直接拖著方少涵向著宮外走去。
”陛下饒命”
“陛下看在臣勞苦多年的分上”
方少涵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再也聽不到。
一位一品官員,直接就從金帝殿之上拖了出去,就在數息之后,他的頭顱就會被砍下來,他的鮮血也會酒在大地之上。
這一幕,讓所有人都為之駭然失聲,
“朕不理朝政,但不代表朕不清楚。”
趙之武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背著手道:“朕以前不明白,他已經位板人臣,為何還要貪墨錢財,再多的錢財又有何用”
“后來朕明白了,人的欲望是無窮的,你給他一文錢,他會想著十文錢,你給他十文錢,他會想著百文錢。”
“其實,這是人的劣根性。”
趙之武邊說邊走,隨即來到了安景的案幾面前,腳步微微一頓。
“你覺得朕可有說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