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林天看向了云中鶴與葉二娘,心中一陣厭惡,一個是奸,人妻女的畜生,一個是擼人孩子肆意玩弄的變態,雖然葉二娘很可憐,但她折磨小孩卻是事實,當下,林天接著說道:“他們二人,必須死!”
林天眼里殺意昂然,段延慶一愣,隨后釋然的點點頭,對于云中鶴葉二娘的行為,他在清楚不過了,更何況,剛才兩人的行為已經傷了他恩心,所以段延慶也沒什么意見,段延慶微微抬起頭,雙目異常的平靜,道:“最后,能把菩薩是誰告訴我嗎?”是的,此時段延慶也只有這一個愿望了,他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林天嘆了口氣,嘴角動了動,卻是千里傳音大法:“我告訴你吧,當年與你和歡的的那位菩薩是段正淳的女人刀白鳳,你們還有一個兒子,就是你右邊不遠處捂著耳朵觀戰的那個傻小子,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問一問他的出生年月,他隨身應該佩帶了一塊銅牌,至于你是想認親,還是就這么算了,由你決定。”
段延慶聞言先是吃驚,后是復雜,最后則是大喜,他沒想到,上天竟然給他開了這么大的一個玩笑,如果真如林天所說,段譽是他的兒子的話,那他還費勁心思的想要奪回帝位干嘛!皇帝那個位子早晚還不是他家的?
“孩…孩子…你過來!”段延慶由于激動,竟然連傷勢都忘記壓制了,一時間面色如土,眼看就要背過去,林天無語的一笑,一抬手,一塊米粒大小的生生造化丹飛進了段延慶的嘴里,為他壓制了傷勢,卻是林天從整顆丹藥上摳下來的一點點,此時的林天突然又不想殺段延慶了,不要小看這小小的米粒大小的丹藥,它的藥量已經足夠讓段延慶活個十年八年的了,只不過是以廢人的姿態活著罷了。
而段延慶只感覺嘴里突然多了個東西,然后瞬間消失了,顯然是吃了什么,他也不在意,在他看來反正都要死了,還能將他怎么樣!更何況他明顯感覺傷勢變輕了,當下也顧不上感謝了,只是一個勁的瞅著段譽。
段譽被段延慶看的莫名其妙,見段延慶叫自己過去,段譽呆呆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好像在確認著什么,在得到了段延慶點頭確認后,段譽走了過來。
段延慶顯得有些激動,臉上閃過一抹潮紅:“孩子,你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段譽無語,心說這人有病吧!哪有一上來就問人家生辰八字的!我知道你和我大理有聯系,但我們不熟啊!
“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二十三日生”段譽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不知怎的,每當段譽看到段延慶的眼睛時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心酸。
段延慶默默的念叨著段譽的生日,眼睛越來越亮,隨后又道:“可有憑證?你胸前可帶著一塊銅牌?”
段譽奇怪的看著段延慶,心說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當下從領口拽出來一個銅牌,段延慶眼尖,上面的確記載著段譽的生日,段延慶的心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眼里的淚花涌現,卻又生生頂了回去,他很想與段譽相認,但林天的話他也明白,所以他并沒有與段譽相認,只是盯著段譽,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一想到曾經他差點將自己親生兒子弄死,他的心就一痛,良久,段延慶終于放聲笑了起來,只是笑容里卻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心酸與苦澀,又有多少人能夠理解當父親的苦澀,哪怕這個父親沒有盡過一絲職責,他不能與段譽相認,因為他不知道如果真的相認了,段譽會面臨怎樣的一個處境,是榮華?還是落魄?難道要像自己一樣?不!絕對不行!
在這一瞬間,段延慶下定了決心,他不能與段譽相認,為了自己兒子的一生榮華,他即使痛徹一生又如何?
而段譽望著段延慶的心情有些復雜,他也不明白是為什么…
…
“哼!想跑?”卻是林天冷哼了一聲,抬手將趁機想要逃走的云中鶴葉二娘兩人吸了過來,隨后猛的一揮,直接將二人摔在一棵樹干上,強大的力道將樹干都撞折了,二人痛呼一聲,已然沒有了在次逃走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