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這莫名其妙的骨獸總是能牢牢鎖定我的位置,難道他有穿透空間的手段不成?”看到那骨獸總是能撲擊上來,凌云不禁暗道奇怪。
雖然樣子猙獰了一些,但這只骨獸畢竟不像魔神一類。而且身上還帶著一點神靈的氣息,應該不是什么惡神一類。出于某些猜測,凌云一時間也沒有反擊回去。但他仍舊要弄明白這骨獸來歷,他于是向那骨獸大聲喝問起來:“你是什么東西?為何要來攪擾于我?”
對面的骨獸似乎腦子不太好使,直接向凌云嘶吼道:“小子,你收走了屬于我的珍寶機緣,快還給我!”
聽到他的話,凌云立刻想到被自己收起來的玄黃之炁。聽它的話,似乎是要讓自己把收起來的玄黃之炁交出去。
聽到這話,凌云不禁氣笑了:“這可是這片大地的主人贈送給我的東西,怎么能算是你的東西?而且就算是和你有緣,這東西也是我先發現了,既然是我先發現,就已經屬于我了。凡事要講究個先來后到,你無緣無故上來就說那東西是你的機緣!這還是我的機緣呢,你怎么不說?”
那骨獸的心性簡單,被凌云這一大串話語給繞暈了。但是他卻有清晰明確的一點認知:“我不管,那東西能增強我的實力,就是我的機緣所在,你拿了就必須還給我!”
聽到那骨獸這么說,凌云不禁對他無賴的態度感到既頭疼,也拿他沒有什么辦法。玄黃之炁是后土贈予自己的東西,這只骨獸上來就莫名其妙的說:‘玄黃之氣是他的機緣,讓自己交出去。’
這種蠻不講理的態度,本來早已激怒了凌云,出于忌憚這只骨獸的實力,凌云好聲好氣地與他講道理,但是這只骨獸似乎認定了玄黃之炁是他的機緣,一定要凌云交出去。
面對如此蠻橫的態度,就連輕易不動怒的凌云也不禁生氣了:“這本就是我的東西,憑什么給你?”冷笑著看著他,凌云拂袖一震,背后再度顯現出世界之樹的虛影。
鋪天蓋地的根須,伸展開來,捆縛向那只骨獸。作為支撐世界的寶樹,世界之樹本身極為堅韌,哪怕只是幼苗狀態,也不是尋常的法寶可以傷害得了的。那只古獸周身上下攜帶著極為寒冷的冰霜寒氣,可惜卻無法對世界之樹的根須造成傷害。涌動不休的根須,直接纏繞向那只骨獸。
那只骨獸本身也極為暴躁,完全看不出來其身攜冰霜所表現出來的‘冷靜’。看到凌云出手,他也大吼了一聲,張口噴出一股白氣。那白氣似乎極為厲害,遇到任何事物都能將其冰封。所過之處,一塊塊玄冰憑空生出,從半空上墜落下來。
“嗯?”凌云看到這只骨獸的表現,立刻便知道他的手段都是冰霜一類。“這冰霜有些克制我的世界樹的根須纏繞攻擊了,不行,必須得想想辦法!”
只要一有根須伸展過去,那骨獸就是一口白氣,隨著白氣碰到樹根上,立刻就產生出堅固的玄冰,將世界上的根須給凍住。雖然花費一些時間也就掙脫了,但是這一來二去,就浪費了很多大好的機會。
看到這樣的情形,凌云不禁暗暗皺眉,他只得在與他爭斗過程中,思索起解決的辦法。一時間,兩邊開始相持不下。
這只骨獸的氣息雖然比凌云強大了一些,但兩人的戰斗力卻不相伯仲,一個畢竟是獸形,靈智似乎還未孕育完全,手段較為單一;一個是苦修多年的仙道修士,神通法術,各種手段,花樣繁多。
更何況凌云還開辟成了洞天,對虛空的認識已經達到了一定程度,可以借用空間變化之妙。一旦那股獸噴出白氣時,他立刻就展開洞天之力,操控空間將那股白氣扭曲偏轉,將其攻擊轉移到了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