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差吧。”
“呵呵,你不要小看了他。此人家中也是累世兩千石高官。單就家世而言,比我司馬家都要顯貴。此人之所以名聲不顯,不過是沒有那些所謂的名士,如那位火云邪神那樣,故意的去偽裝養望罷了。為父以前擔任司州刺史的時候,他還是河東郡的小從事。從那時起為父就很關注他了。這人現在在荊州羊祜的手下擔任參軍,叔子也是對其才華贊不絕口。有了此人,你行軍打仗、排兵布陣都完全不用操心了。”
“哦!好啊!那么父親,最后的這位周旨周子美呢?”
“此人出身貧寒,所以升遷困難。為父以前出鎮關中的時候他就是個牙門將了。但現在在杜預的手下還是一個牙門將。哼,周子美的才華,哪里是一個小小的牙門將就裝得下的?嗯,此人要做類比的話,估計可比張文遠吧!”
“啊?!父親,多謝父親。有了這三人。孩兒就可安心去雍涼上任了。”
過了一會兒。
假寐的司馬孚睜開了眼睛:“你還有事?”
“呃……父親。孩兒有一事不明,還需要父親指點。”
“你是想問,為什么齊王來我府上要我出面對陛下的太子人選做出建議,而老夫沒有搭理他?”
“正是。父親,衷兒我是很熟悉的。那癡呆真不是長大后就可以改變的。這樣的人做儲君,我大晉……”
“呵呵呵,這個大晉,是二兄仲達家的大晉,不是我們三房叔達家的大晉啊……所以,這是人家的家事,我們不要參合進去。”
“父親!”
“好了,為父乏了,你盡快聯系杜元嘆、羊叔子,讓他們放人吧。來人啊,扶老夫回房。”
……
當司馬孚憑著出仕六七十年,人脈遍天下的優勢,給自己的長子隨隨便便就巴拉出三個優秀人物,使得司馬邕忐忑不安的心靈得到極大慰藉的時候。晉國皇宮內,司馬炎也在自己的皇后楊艷那里尋求安慰。
“哎,雖說這關子豐撕毀盟約悍然入寇,但因為其入寇。朕的耳朵最近終于可以消停一些了。”
司馬炎的現任皇后楊艷,其父親楊柄死得太早。她是在養父楊駿的家里長大。所以一直以來養成了小心謹慎的性格。對于這位皇帝的傾訴,楊艷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陛下,梓潼多謝陛下顧念舊情。只是衷兒他……梓潼看見陛下日夜操勞國事,只覺得這帝位有著太多的責任與辛勞。若是衷兒有朝一日……”
“皇后放心,朕豈不會為自己的子孫后代考慮。東宮既定,接下來就是給他找好的老師了。等西蜀這邊的事情了結了,朕就把胡奮調到幽州去,然后把衛伯玉給調回來,做衷兒的太傅。此外,衛伯玉的女兒不是聽說長得很漂亮,又知書達理么?到時候就讓她來做朕的兒媳好了。”
“如此,梓潼也就放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