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笑笑之間,關復突然跳了起來,然后頭部一甩,只聽見“砰”的一聲,一個高速飛來的足球,被關復給擋了出去。
“有刺客?”
“誒,稍安勿躁。”
就在關復把飛馳而來的足球擋出去后不久,早有庫爾善的隨從去把球給撿了回來。不一會兒,幾個少年從一道樹林里鉆了出來。
“哎喲!原來是安奴啊,怎么樣,有沒有被我華麗的腳法給嚇到?”
“哼,趙狗子,一天到晚就知道踢球,昨天的國史考試,又抓瞎了吧?”
“關輝,你給我聽好了,本公子大名趙普,小名虎子。都是你家父親親賜。怎么一天到晚都亂喊?還有,國史這種考試,本公子怎么可能掛科?那是閉著眼睛都能過啊。”
“嘿嘿,是嘛。可怎么都快兩年了,你的年級排名,總是在我之下?”
“你這廝!你看著吧,這學年的年終考還有兩門,到時候成績一并出來了,倒是要看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兩個少年斗著嘴,不多時旁邊的樹林里又跑出來一群人。不過和先前趙普領頭的,穿著紅衣白褲的不一樣。這群人卻是穿著一身藍色的衣褲。
“喂喂喂,你們益州隊的家伙,怎么取個球都這么大半天?還踢不踢了?不會是怕輸不起吧?哎喲,二公子,好久不見啊。哎,別說,你不上場,這益州隊真的不是我們雍州隊的對手啊。這不,上半場沒完,都三比零了。”
“啊?嘿!所以啊,趙普,你真是狗子啊!”
“你這個家伙最近定了親,一天到晚忙著伺候關東的病夫,哪里知道這幾天的情況?前幾天和涼州的那群野蠻人踢球,贏倒是贏了,結果卻被弄傷了五個主力。你就算上了,也好不到哪里去?”
“嘿,趙虎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你們前幾天把人家涼州隊打了一個七比零還不收手,還要繼續進球。是我我也不踢球踢人了!”
“好了好了,廢話少說。狗子,去找一套球衣來,我要上場!”
關輝就這么丟下一大群人跑了,搞得關復極為尷尬:“呃,伯致兄,剛才這群小子說的是一種足球的游戲。要不要移步一觀?”
“哼!”被趙普開了地圖炮罵為病夫的衛家五子這會兒很不高興:“正好,正要去看看是何種游戲,是我們這些病夫玩不得的。”
……
過了大約小半個時辰,看著往返奔跑,大汗淋漓并且有時大聲嘶吼的場上二十二人。衛家五子的臉都青了:這玩意,真的玩不得啊。
“呃,大公子,這關西的少年,都玩這個嗎?”
“當然了,足球啊,鍛煉體能,培養團隊意識。既能展現各種戰術,又能讓這群紈绔發泄過剩的精力,從而保證這些家伙不會被聲色犬馬過多的侵蝕。好處實在太多哪。不過足球需要的場地實在是太大,最近家父又弄出了一個籃球的游戲。身體對抗更加激烈,需要的場地卻不是太大……朝廷已經決定每一個鄉至少建一個籃球場,每一個縣至少建一個足球場。”
“這…….只是這樣的東西,是不是太過粗俗了一點?”
“哈哈哈哈~~”大笑之后,關復正色道:“就說這足球吧,這長安城內的足球隊不下五十支,其中有羅馬、波斯以及羌人、鮮卑的球隊。這些球隊里,羅馬、波斯人的球隊由于常駐長安的人口極少,所以選材范圍很受限。但就是這樣,我大漢的球隊對上,仍不能保證每戰都能戰而勝之。足球都是這樣了,上升到國家層面呢?所以,伯致兄,當今之世,強國林立,各民族都在爭取生存空間。我們實在沒有單純追逐雅致的資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