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啊?所有人都知道,春生是王晨的人,春生殺人,就算被發現,鍋也是王晨背,沒人會懷疑到我們的身上。”邵帥笑了笑,不自覺嘆了口氣:“這個春生,倒還挺狠的。”
“你說以前他也沒殺過人,這次卻要一下子弄死倆,能行嗎?”邵帥有些懷疑的問了一句。
李凡倒是對春生抱有幾分信心,便說道:“春生是個高材生,他準備利用自己所學的知識來殺人,他有自己的計劃。”
“科學殺人?”邵帥聽完干澀的笑了笑:“我以前也認識一個這樣的家伙,殺人手段老變態了,媽的,沒想到又碰到一個,這群利用藥物殺人,科學殺人的人,才是真正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
“這春生一身的傷,這無論是王晨又或者徐騰飛,想必都不會把他放在眼里,他們對春生越沒有戒心,這春生得手的幾率,也就越大。”邵帥也開始對春生產生了信心。
指著那家破舊的茶館,邵帥對著李凡解惑道:“那家茶館,實際上是個小賭坊,里面魚龍混雜,啥人也有,除了賭徒之外,還有賣藥的。”
“你咋知道的?”李凡轉頭看著邵帥,一臉
驚訝。
這邵帥簡直成了活人字典了,咋啥都知道呢。
邵帥呵呵一笑,指著一輛面包車說道:“仔細盯著那輛車,一會就會下來人。”
那是一輛黑色的桑塔納,邵帥說完沒一會兒,果然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下車了。
這是大陰天,并沒有太陽,那么他戴墨鏡就是為了不讓別人認出他。
下車沒幾步,他便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帽子,戴在了頭上,并壓了一下,遮住自己的臉,低頭走進了破舊的茶館里。
“麻子?”李凡臉色一下子驚住了:“這是林老大的人?”
張弓明走后,林老大的身邊,就剩下這一個心腹了,也就是這個麻子。
“我之所以知道這茶館的來歷,是因為我們在東海跟林老大有過幾次碰撞,林老大看我們酒
吧生意好,就想進來做點粉的生意,賺了錢五五分,錢叔沒同意,但他也沒死心,就派人偷偷來賣,私底下被猴子抓住,全部剁了手,這仇也就結下了。”邵帥說道。
李凡皺了皺眉頭,心中有些不痛快,再怎么說,林老大都是林青青的父親,張弓明的舅舅。
李凡嘆了口氣,問道:“你們打算怎么處置林老大?”
“其實我們已經掌握了林老大賣藥的犯罪證據,只不過看在老板您的面子上,沒有動他而已,當然,前提是他別太過分,我們已經給他送去了警告,讓他別再來招惹酒吧了,如果再來,那我們就不會對他客氣了。”邵帥有些冷漠的說道:“老板,我希望你明白,林青青是個好人,但林老大不是,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李凡點點頭,沒說什么。
正如邵帥所言,像林老大這種喪盡天良,為了賺錢,啥都肯干的人,的確應該扔進監牢里。
但要是林老大入獄了,林青青肯定會很傷心吧?
李凡不想讓林青青傷心,但又不想看到林老大繼續為非作歹下去,便想到了一個折中的方法:“邵帥,能不能切斷藥的來源?”
邵帥皺了皺眉頭,抬頭瞟了一眼李凡,說道:“老板,你不是吧?這俗話說的好,這斷人財路,可等于是殺人父母,你想切斷林老大的財路?”
“你知道毒這玩意危害有多大,切斷林老大一個人的財路,拯救無數人,難道不好嗎?”李凡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是好,但老板你想過沒有?林老大逼著他們買了嗎?那些買家,就算不買林老大的,也會買其他人的,其實到頭來我們誰也救不了。這些咱們先不談,咱們談談后果吧,切斷林老大的財路,等于一下子得罪倆伙人,第一個,便是林老大,當然,對我們而言,林老大就是一個小嘍
啰,但東海畢竟是他的地盤,真把他弄急眼了,他肯定會去我們酒吧搗亂,到時候,我們必須得除掉他,才能以絕后患,咱們除掉林老大,應該不是你想看到的后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