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的保鏢是朱雀,魔靈想要附身他就吃了大苦頭,而且最終也沒有成功。
總統、總理、議長,這些人的安保隊伍絕對不亞于一個朱雀吧
唯獨專家院的首席專家原平有點麻煩。他并非是本源學專家,而是是農學專家。
靠種植水稻養活了十多億人,這位大爺坐上專家院首座之位是民心所向,天命所歸,毫無疑議的。
但他的安保措施那就難說穩妥了。
八九十歲的人了,經常被記者拍到他一個人開著車下地。這還是現在幾乎人人開車的時代。
換了十年之前,這位大佬一輛二八單車、一頂草帽、一把鋤頭就去田里干活了。
孟飛原本的猜測是魔靈在儀式開始之前的數天內找機會附身在原首座身上。
然后他在儀式過程中神不知鬼不覺將程序中的調試信息打開,負熵就這樣被截流下來。
沒想到情況完全不是他所猜測,魔靈根本就沒有附身在這八人之一的身上
孟飛情不自禁地撓了撓腦袋。
“這說不通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究竟是誰打開了調試信息的開關呢。
“看來我還得再去機房看看。
“但是時間來不及了啊。
“現在去機房,恐怕又不知道要搞到什么時候才能出來。
“明天就是情人節,今天不能再繼續加班了。”
孟飛自言自語。
“這個容易。”
青青的一只手伸了過來,攤開將手心向上放在桌面上。
一只雪白、細嫩,柔若無骨的少女的手。
“現在是下午一點三十分。離六點下班還有足四個半小時。
“但是意界中算力越強,時間就越是收縮。如果是外界還有四個半小時,你在這里想要過多久都可以呢。
“握住我的手,我帶你去機房。”
“你可以帶我去機房”
“機密局的地下機房,和國家空算機是有連接的。”
“那會不會有高人能通過國家空算機直接將地下機房的負熵竊走呢”
孟飛立刻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這個”
就連青青也都想了一想,才回答說
“并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但要滿足三個要求。”
“哪三個”
“第一,這個人要獲準連接國家空算機。這可不容易。就算獲準了,做了什么事情,也都是被一一記錄下來的。
“第二,國家空算機也只能訪問開啟的負熵數據。封閉在保密存儲器里,沒有國會授權和總統簽字解封的負熵是空算機也訪問不到的。
“第三,要攻破螳螂軟件給空算機安裝的安全系統。
“此外還有一點要提醒你,空算機能連接的服務器僅限于地下機房的服務器。
“如果是通過數據卡車搬運到了沉眠之地,那些數據是完全物理斷網的,就算是國家空算機也是連接不上的。”
果然,這雖然存在那么一絲可能,但立刻被排除了。
換句話說,8020年12月20日在沉眠之地舉行的喚醒儀式上,除了在場八個人有機會修改程序截流負熵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可能了。
如果好好檢查一下那個時段的調試日志,說不定還能發現一些線索。
他之前在機房檢查的時候,拼命在做的一直是在試圖找回那些負熵數據,卻忽視了去查到底是誰做的手腳。
原因就在他先入為主,早就和專案組其他人一樣默認,這就是魔靈做的了。
搞了半天,其實真相依然是個謎
“好,去看看。”
孟飛卻之不恭地握住了ai的手。
四周瞬間就黑暗了下去,那無處不在的隆隆作響的服務器風扇的轟鳴聲、呼嘯而過的冷風、如繁星般閃爍的信號燈都再度出現了。
他已經又一次坐在了機房里,曾經和朱雀在這里連續三天三夜加班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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