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院長室木制大門，入眼的是一張巨形圓桌，與其說是院長室，倒不如說更像是會議室，五個人坐在其中。
方梓成見過一面的北海學院院長顧真，自己金城惡魔學院院長金翰，北海學院交流會負責人榮炳龍，以及正坐位上的兩人，應該是副院長和院長，幾人在討論著什么。
李波敲門帶人走進來，五人停止討論一同轉頭，金翰見到方梓成首先走過來。
有些古怪的看向方梓成，開口道：“你小子搞的事情是不是有點多？”
方梓成錯愕，我搞什么了？說話能不能說清楚點？
金翰見方梓成裝傻，一巴掌拍在方梓成腦后，說道：“金城惡魔學院現在真給你小子變成大浴場你滿意了吧，修腳堂給你開到北海去了是吧。
還有淮州學院變成賭場，也是你小子干的，你說下象棋、沙盤模擬對戰這些什么不行，非要說什么打牌打麻將，現在搞個打牌大師滿意了是吧？修腳堂不夠你用，再開個棋牌室是不是？
還有在北海一共執行一個任務，你還收購一家家具店，黃賭毒你除了毒還有哪個沒碰的，你告訴我。”金翰越說越氣，這小王八犢子沒人管簡直要上天。
方梓成捂著頭，低聲道：“我沒碰黃啊……”話沒說完，腦殼后面又是噼里啪啦幾下，算了不說了給你打吧，你就是故意報復我，我算是看出來了。
金翰說個不停，一直到感覺有些口干，才返回自己位置喝口水坐下。
方梓成被說的目瞪口呆站在原地，甚至有些自我懷疑，這些都是自己干的？怎么感覺自己罪該萬死？
一旁的榮炳龍反而笑道：“小方同志別在意，老金就是沒事找事，要我看你做的這些事雖然有些欠妥，但事情背后的理論確實是不錯的，經得住實踐探索，很有發展潛力，韌性論已經在逐步推廣，淮州、金城這樣的三線學院也已經一一收到消息，你就等著揚名吧。”
方梓成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被老金敲打的頭道：“哪里哪里，榮老師夸獎了，我也是瞎打瞎鬧。”
心中遲疑，這是不是就是打一棒子給一紅棗？自己是不是中計了？
李波幾人站在一邊不說話，咱們官小不逼逼，直到見幾人有些沉默才上前一步開口道：“方梓成，這位是顧院長，你見過的，北海第一學院院長，這位是瞿天寅院長，負責西巔國院對外戰事以及學員分配，最后這位是宸海院長，負責西巔國院政務管理。
方梓成心中了然，瞿天寅這位看著有些佝僂的院長應該是副院長，宸海這位腰板挺直的院長才是正院長，正院長一般都是掌管政務。
兩人一言不發看向方梓成，方梓成心里發毛，有種被看透的感覺，李波也是尷尬站在原地，后知后覺掏出周斌院長的推薦信遞給瞿天寅院長，這位院長負責學院分配。
瞿天寅沒有接信，北海學院顧真人坐這呢，事情他早就知道，現在重點不是推薦信問題，而是接下來宸海要做的事。
宸海敲著桌面，發出“咚、咚、咚”一聲一聲的聲響，金翰和榮炳龍也發現事情不對勁，不再出聲。
足足持續一小時，宸海始終面無表情看著方梓成雙眼，緩緩開口道：“你可是人類。”
方梓成全身早已被冷汗浸濕，口唇發白，不解宸海院長問這句話的意思，不過還是老實回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