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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正是“老鼠”過街,人人喊打。不論真假,凡有過錯,盡歸于葉凌一身。哪怕無關,也找到背鍋之人。
葉凌腳步不停,臉色漸漸低沉。險些垂下的頭重又昂揚而起,眸光堅定“任爾妖風多猖肆,我自無愧立道心”
一處石橋之上,孟沛然與藍恭月并肩而立,望向葉凌。
孟沛然道“縱然千人摒棄,萬人唾罵,可依舊道心堅定,無懼無畏,日后定然有所成就”
藍恭月微微一笑“既如此,你又為何加害于他我聽聞你最好與俊杰相交,難不成傳言有誤”
“傳言非誤,”孟沛然笑道“我何曾害過他想殺他的是赤火峰弟子,與他過不去的是王子衿、雷鳴。背后有人藍仙子,哪里需要貧道插手”
“若沒有你,再多人也難逼迫葉凌到如今地步,”藍恭月皺眉道“你說不懂女人,我又何曾懂過你們這些男人”
孟沛然擺擺手道“沒有我,還會有張沛然,趙沛然來做。世上從不缺挑撥離間,只是這世上卻多了個葉凌”
說著,孟沛然望向葉凌,眸中隱隱閃動光芒,低聲自語“或許貧道這是羨慕吧,羨慕那太虛峰的醉云釀,能夠每夜招來品酒之人”
天玄峰大殿寬敞無比,兩側被仙霞籠罩,似乎無邊無際,暗藏乾坤。
此刻大殿之內,問天宗峰主、太上、長老不下百人,盡都聚會在此,整個殿內道韻悠悠,眾仙匯聚。
紫電峰主雷慶,看向旁邊位子上空空如也,便問道“陳炎師叔和蹉跎師叔祖怎地還不到”
顧寧遠出言道“師叔祖一向不問宗門事務,此番定然不會前來。只是陳炎師叔或許有事耽擱了,我等再候片刻”
顧寧遠心中暗自著急,若陳炎不到,今日殿中他便真落個孤家寡人,難有招架之力。
不多時,但聽得大殿門被緩緩推開,葉凌邁步走進,立時引得眾人注目。
葉凌不卑不亢,拱手一禮“太虛峰代峰主葉凌,見過各位宗門前輩”
說著,他便將太虛峰峰主令牌取出,徑自邁步上前,坐到太虛峰峰主位子上。
“這”
見此情形,眾人神色不一。王純陽拍案而起,厲聲喝道“混賬今日乃宗門議事之典,豈容你到此胡鬧”
葉凌舉目相對,神色平靜,手握峰主令牌“令牌在此,真偽可驗”
一旁有郁木峰峰主王慕華拿在手中,仔細查驗道“果是太虛峰峰主令牌,絕對無假”
“那又如何”郝月冷笑道“宗門議事,此為我問天大事,如何能讓一個入門不過兩載的弟子到此現眼”
葉凌聞言笑道“郝月師姐,此是笑話否”
葉凌拜師陳炎,與在座峰主、長老同個輩分,若說他是弟子,座上眾人又該如何
“你”
郝月兩眼一瞪,一時語塞,未接下言。
雷慶擺手道“葉凌師弟,今日之事,不可兒戲,還是回去請你師父前來為妥,我等寬宏大量,自不會追究。”